当我进入她家大门以后,我发现她家屋子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散了一地,显然家里是被人翻过,抢走了食物和有用的东西。
我又高喊着:“樊小姐,樊小姐,你在吗?”
没人回应。
终于在她的卧室发现了她躺在床上,没穿衣服浑身是血的恐怖样子。
多亏这一阵子杀过人,所以我当时没吐出来。
我凑近仔细一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樊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
那些伤痕有的是被殴打所致,乌青肿胀;有的则是被利刃划过,皮开肉绽,鲜血早已凝结成了暗黑色血凝块。
她那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也变得扭曲变形,一双瞪大的眼睛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她已经死去多时了……
我惊惧叫了出来:“天啊!”
我的心脏咚咚直跳,久久不能平复,这是怎么了?才下了几天雨,怎么就开始有人入市杀人了?
这个作案手法真是令人发指!
不行,这是犯罪现场,如果我要在这儿待着的话,别人会以为我是凶手,果不其然。
此时门口站了一个人,正是四楼的廖寒南!
此时他正狐疑的瞪着我,向房间里面看了看,他并没有走进来,而是警惕的询问我:“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刚才在接触樊苳的时候,手上染上了血,我开始紧张的辩解:“我,我什么也没干,我也只是路过,是想下楼看看水位……不关我的事。”
我胡乱的解释着,可是廖寒楠仿佛判定了我是凶手一样,他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又开始解释“你看她家丢了很多东西,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啊,能拿走那么多东西至少来的人不是一两个人,那肯定不会是我呀,我刚下楼。”
我和他展示自己空空的两只手掌。
其实由于我太慌乱陷入了自证的旋涡之中,这样更显得我的可疑。
由于我们俩的争吵引来了楼上的邻居。
在四楼廖涵楠家的楼上,就是杨姐家,现在杨姐的女儿杨雨萱住在十六楼,再往上就是李奶奶带着两个孩子,李奶奶和七楼的当官的那个小处长一同跑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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