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想起来。”
如月琉生害怕地吞了口唾沫。
“哦——差一点想起来。”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反问:“也就是说,你在已知自己有胃病的情况下,不仅不备药,不吃早饭,而且敢于挑战胃的极限,在烤肉店蘸着最辣的调料大吃特吃?”
“……”
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嗷!”
被松田的正义铁拳打得像地鼠一样矮下脖子的如月琉生泪眼汪汪。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如月琉生捂着脑袋,觉得这个场景和几天前多么相似,弱弱地发出声音:“错了,我错了。”
松田阵平发出灵魂质问:“积极认错,下次还敢?”
“……下次不敢了。”
如月琉生捂着头的手比出发誓的动作:“真的。”
“和也君,说谎的小朋友会长长鼻子哦。”
萩原研二暂且放过了他:“现在好点了吗?”
觉得已经不影响行动的如月琉生点头:“好多了,我们回去吧,还是更想在家里休息。”
半小时后,被揪着叮嘱了一番的如月琉生拿着药回到家,倒在床上大字猫猫摊。
那个药吃了有点犯困,如月琉生爬起来拉开抽屉,对着里面放满的绷带沉思片刻。
在很难见到同期的那些时间里,他应对皮肤饥渴症的方式就是在身上缠满绷带,而且绷带得缠得偏紧才有效果,虽然是隔靴搔痒,但起码不会太难受。
生病和受伤的时候对肢体接触的渴望会增加,刚刚应该先贴贴再回来睡觉的。
如月琉生手法娴熟地把自己缠成木乃伊,然后把被子全都滚在身上,蜷缩成一团睡觉。
迷蒙中感觉自己的脑袋还被人箍着,在真正沉入梦乡之后,他看到了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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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位同期,一开始的印象就是浓墨重彩的——毕竟是开学第一天晚上和zero打架的人,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一个表情凶狠的暴躁卷毛,这大概就是初印象,总是拽拽酷酷的和萩原同学走在一起,对不熟的人很冷漠。
第二次印象深刻是在天台聊天,他发表了“当警察是为了揍警视总监”
的炫酷言论,如月琉生只是多看了他两眼,就迅速被本人抓包了。
他们当时算不上很熟悉,出乎意料的是,松田阵平居然主动开口问他:“喂,如月,你这家伙当警察是为了什么啊?”
如月琉生一左一右拉着两位幼驯染:“我的话,当然是因为zero和景光都当警察了。”
萩原研二姑且还有个算是从自己出发考虑过的“铁饭碗”
理由,松田阵平对这个答案显得很犯嘀咕,他支吾了一声什么,如月琉生没听清,本来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后来有一天,他晚上回来和夜跑的松田阵平碰到,本来以为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结果松田叫住了他。
“你之前说的什么因为诸伏和降谷当警察,其实才不是这样吧?”
“什么?”
松田阵平卷毛乱糟糟的,抱着手臂看人时显得居高临下,此时他身体微微前倾,眸中满是认真:“我说,是因为警察发生过什么吗?”
“总感觉你当时的眼神,像是对这个职业很矛盾。”
如月琉生有些惊讶,仅仅是一眼而已,他能确定,只是在察觉到松田阵平对警察表面的不满和隐含的期待时,他下意识偏头多看了一眼。
什么啊,这就是直觉系吗,真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