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见响愣了一下,托着下颌,根据1号的提示思考了一两分钟,反应过来,“玩得这一套啊,你还挺有想法的。”
警视厅组织犯罪对策第三课的管理官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病床上的被害人,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对吧?居然能对自己下手,是个狠人。
我也是想看看他还打算做点什么,才没立马戳穿他。”
雪上诗花觉得她都提醒得这么明显了,3号要是还猜不出真相,就是蠢了。
一点不奇怪3号能接上她的话,自然而然地聊了下去。
松村和男望着病床前上一秒还在吵架,下一秒相谈默契的两人,头顶犹如惊雷炸开,瞬间心跳如鼓。
他们在说什么?他暴露了?不、不可能,那个警察就没去过花店,女人也基本没离开过他的视线,根本没查案的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说得再清楚一点啊!
高木涉是同样的想法,只是不像被害人兼凶手的松村和男那么激烈。
作为警察,他单纯想知道案件的真相。
大家明明站在同一起跑线,怎么其他人都交卷了,他还没找到终点在哪儿?
“那个……凶手是松村先生,是怎么一回事?松村先生不是还受伤了吗?”
高木涉难以理解地问。
“其实在你们进来前,我询问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这个人的回答,太顺畅了。”
莲见响在上一个副本的时候,便擅长操纵人心,虽然比不过某些家伙,反过来说,他现在是警察了,理所当然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分析罪犯的心理,“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本能地避免使用第一人称,以及将每个细节都说得很完整。
你将抢劫犯是怎么进门的,进门前的所有行为,都说得很清楚,包括他在哪个花盆前逗留了几分钟,什么时候掏出的刀子,之后又说了什么。
但大部分人,记不清这么多东西。”
“你打碎花盆,用沾了泥土的鞋子制造出了脚印,伪装成有人从后门离开了。
又故意将一个花盆放到危险的地方,捅完自己‘逃’出房间后,花盆也掉了下来,营造犯人刚刚离开的假象。”
雪上诗花认真地反问,“至于证据……你应该知道,警察是能通过脚印推算嫌疑犯的身高和体重的吧?”
松村和男:……他不知道啊!
他要是知道了怎么还会这么干,白捅了自己一刀。
松村和男留下悔恨的泪水,正要说出犯罪的原因,抬起头,却现你一言我一语推理出了真相的两人,完全没在意他这个自导自演浪费警力资源的犯人,转头又吵了起来。
莲见响说她这么厉害怎么不先把证据找到,还要科学搜查研究所帮忙,其他的侦探都不这样。
雪上诗花反唇相讥地表示那你们警视厅一定很厉害吧,她怎么听说警视厅的破案率一半靠“编外人员”
工藤优作协助。
高木涉挠了挠头感觉自己被地图炮了,但不敢说话。
他也是靠侦探破案那个。
松村和男狠狠地沉默了。
几分钟后,他无能狂怒地锤着被褥,激动到伤口差点裂开,大喊大叫地道:“可恶!
你们有没有人在乎我啊!
你们这样还算警察吗?听我说啊!
听我说犯罪理由啊!”
“松村先生,你别激动,你说吧,犯罪理由,我还是蛮好奇的。”
高木涉连忙捧场,免得犯人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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