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奇怪的蒙面工具,男子拿剑刺向殿下的时候对女子说了句:公爷让我们小心行事,此人留不得。”
女子是盈香楼的招牌,香蕊。
香蕊倒是老实,全盘托出了。
刑部尚书就知道三皇子的话不可全信。
他最不喜问询皇子王孙们,你让他们说什么他们永远不直接说,只说他们自己想说的。
这位女子没照着三皇子的话说,看起来不像说谎。
但那两个人的特征但凡摘下所谓的奇怪蒙面工具,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有那句刺客的话怎么听着都漏洞百出,不像一句正经有用的证词。
但明显三皇子深信不疑,没办法,谁让人家指向的是三皇子想要的凶手。
“谢公子有何看法?”
刑部尚书问。
“看不出什么头绪。”
谢时宴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是疑虑的:这明显是凶手杀完人,乍然看见三皇子,故布疑阵。
往生殿杀人,向来只杀约定要杀之人,被撞见只会快逃走,也不会灭口。
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新鲜的杀手,怪有意思的,他改日问问。
“本官也是一头雾水,现场干净利落,证词漏洞百出。
程大人呢?”
京兆府尹程大人赶忙摇头。
官兵按照供词把盈香楼的人盘问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线索。
好像都是无辜的。
三皇子不耐烦了:“嫌疑最大的就是成国公,你们去审他啊。”
“殿下,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会向皇上禀告,查明真相的,您身子还虚弱,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宫休息吧。”
三皇子一听此地不宜久留,就觉得胸口一痛苦,便同意了。
好在三皇子无性命之忧,也没缺胳膊少腿,范旌一个六品官而已,妃嫔的表舅也算不上什么皇亲国戚。
能查清真相自然是好,查不清也不算什么。
便放人,封锁现场,再慢慢查。
刑部尚书其实觉得已经查不出什么了,这样的凶手,没在现场抓住,再要抓住很难,但总要点时间,想一个合理的真相。
谢时宴看见人群中的苏棠,眼神加深,便和他们告辞了。
只是正好碰见刑部尚书,邀他一起过来看看,他并没有什么职责。
谢时宴走到苏棠身边轻唤:“苏棠。”
“谢时宴。”
苏棠侧身对着他笑道。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