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哥!”
看着喜滋滋的亲卫,张闿摇头失笑的对旁边糜竺说道:“让糜兄见笑了,糜兄在此住几天,方便每天观察它的变化。”
“好!”
……糜竺在广陵城中住了下来,每天早中晚去郡守府三次,说是去观察那个亲卫的伤势,其实是去跟张闿打好关系。
如此过去了三日时间,糜竺也从最初的跟张闿打好关系,到现在真正的关心亲卫的伤势。
因为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那个亲卫身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疤了。
最重要的是伤口没有炎,也没有灌脓。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哪怕有郎中精心护理,那样的伤口也需要半个月才会好转。
没想到眼前这个黑乎乎的膏药,居然有这样的效果。
“张兄,只要你把这秘方给我,我们糜家就一张兄马是瞻。”
糜竺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的说道。
“不行!”
还不等张闿回答,就被匆匆赶来的黄忠回绝了。
“你……”
“岳父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糜竺刚想呵斥黄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之时。
就听到张闿对眼前这个中年战将的称呼,一时之间有点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老子要是再不来,你就要把如此神药送出去了。”
黄忠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抢过张凯手中的瓷瓶,随后又仔细的查看起亲卫胳膊上的伤口。
糜竺看着黄忠的举动,心中不禁一阵的愕然。
“岳父大人,这……”
张闿看着黄忠,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黑玉膏乃是我家祖传秘方,岂能轻易送人?”
黄忠瞪了张闿一眼,随后又看向糜竺,语气非常不客气的说道:“糜先生,我知道你是商人,看重利益。
但有些东西,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糜竺被黄忠说得一阵尴尬,也自知失言,连忙开口道:“黄将军所言极是,是我唐突了。
但我对这黑玉膏非常感兴趣,不知能否商议一个合适的价格,让我糜家能够购得此秘方?”
要知道这样的秘方,不仅可以为他们糜家带来巨大的财富。
也可以作为传家宝,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也只有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张闿,不知道珍惜。
“不卖,来人,送客!”
“张兄……”
张闿给了糜竺一个眼神,让他先回去。
等糜竺走后,还不等张闿开口,黄忠就责备道:“文渊,你怎会如此不知珍惜?怎可把如此珍贵之物交给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