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孙香枝突然停下来,道:“那件事我四舅都不让说,建国赶紧跟我下地干活,不然俺娘中午不给你做饭。”
日头升高。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中午干不了多久就得下晌。
地里的草要锄,但也不能把命搭上。
宋建国一手撑地,起身拍着屁股上的尘土草屑,说道:“是要干活了。”
“不能走!”
赵二着急起来。
他挡住了宋建国和孙香枝。
“咋?”
宋建国把眼睛一瞪,说道:“想打架?我告诉你,别人怕你们赵家,我不怕!
哼,就凭你这么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头子,我一拳能把你屎打出来。”
本来在村里就是个愣头。
宋建国本色出演,毫无破绽。
“不,不打架。”
赵二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们也知道,这两天生在我家的事,搞得我心神不宁。”
“让香枝说说他四舅的事,我这边也有个参考对照。”
“你们放心,今天的话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我赵二对天誓,如果我乱说一个字,让我被山猪拱死。”
眼看宋建国要走,赵二指天起誓。
“噫!”
孙香枝夸张捂起嘴巴。
要说她和宋建国是天作之合,这还没结婚,就已经很有默契了。
“要说俺四舅家的怪事,其实后来是俺四舅……他大病了一场,天天躺在床上水米不进。”
“俺舅妈可急坏了。”
“听着俺四舅嘴里说些神神叨叨的话,也听不清说的是啥。”
赵二接了一句,“肯定是犯了大仙霉头。”
“对,你说对了。”
孙香枝眼前一亮,又说道:“当初俺四舅妈也不相信那些东西,可是架不住村里人劝她,又见俺四舅眼看就不行了,于是她带着两个儿子趁着夜色去了刘王庄村,请来了刘半仙。”
“刘半仙扶了乩之后,说是俺四舅刚垒的新院墙占了邻家的地,不能和睦乡邻,所以才有此大难。”
“第二天,俺四舅妈又请来本家几个男人,把那院墙推了重砌。”
“你们说怪不怪,俺四舅家的院墙重新垒好之后,俺四舅妈就听到俺四舅在房里大叫饿了。”
赵二听完,若有所思。
宋建国和孙香枝也去地里干活了。
他没心思下地,大步朝家里走,走了十几步想起来锄头忘在地头了。
回头又去拿锄头。
扛着锄头要回家,又想到自己的烟袋和洋火忘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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