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
亚当斯迷恋地看着茶杯上的图案,这是他前半生苦苦追寻的东西。
“请原谅我的粗鲁,第一眼见到壶嘴上的瑕疵,我就忍不住为它惋惜。”
福尔摩斯放下手上的茶壶,递上假名片,“我是一名颜料商,目前的工作也涉猎瓷器上色。
它的花纹太精致了,完全可以拿去给王室使用。”
伊芙琳感慨这下他又长袖善舞上了,那份可靠果然是错觉,她要把刚才的欣赏通通丢掉。
福尔摩斯热情的模样可以把亚当斯捧上天,话里话外都在说茶具的制作人的手艺有多精湛。
这里是绘画器材店,一般不可能把茶具作为商品,它能够被陈列在外是因为这是展品。
艺术家总是渴望自己的作品得到别人的认可,第一步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它。
亚当斯心中升起得意,但还是假装谦虚:“它是我的作品。
我在制瓷上是一名门外汉,第一次接触没能做到最好。”
他没因为福尔摩斯的花言巧语而放下防备,紧绷的神经仍在跳动着。
福尔摩斯继续毫不吝啬地夸赞:“能烧制出此等艺术品的您怎会是门外汉,这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作品。”
饶是在如此紧张地情节下,亚当斯也有点被说开心了。
“先生,我相信您是一位有鉴赏能力的艺术家。”
亚当斯欣然道。
伊芙琳不理解他对亚当斯的吹捧,她一句话也插不上,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她轻轻咳嗽一声,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既然这儿没有我想要的木乃伊棕,那我就不再打扰了,你们继续谈生意上的事吧。”
她离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亚当斯致歉道:“抱歉都怪我太过投入把您冷落了。”
他道歉的话语礼貌极了,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伊芙琳是真没打算继续逗留只想离开。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披头散的女人双手被反捆在椅背上,粗糙的麻绳已经被血的颜色染红,她的手腕上摩擦导致血肉模糊的伤痕,和上方结白的胳膊形成鲜明对比。
女人的嘴里塞着一块黑灰色的布头,她在不断地转动脖子去撞自己的肩膀,期待奇迹的出现。
汗水她的从额头低落,她现在紧张极了,恶魔亚当斯因为外面的动静才暂时放过自己,如果不能趁机会求救,或许她这辈子都没法再说出一句话。
外面的人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
在一次次的挣扎下,布条终于有了松动,女人的眼睛里迸出一束光,拼命甩掉那该死的东西后,再次蓄力。
“救命!
救命!
!
!”
林克街的房子是几十年前的建筑物,当时建造得匆忙,隔音很一般。
一道沙哑微弱的声音传上来,伊芙琳还没走出店门,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停住脚步。
求救声表明这里有不寻常的事生了,这道声音虽然沙哑,但足以分辨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或许她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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