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骤然被扯了回来,她来不及想什么礼节,颇为慌乱地说了声:“没有了。”
日日如此,商司予每次都会来请安。
卞和玉的反应始终很冷淡。
一日,下起了大雨,天地间都像是被罩上了层层交叠着的煞白帷幕,斜斜地立在宫殿内。
卞和玉皱起眉头,端坐在一摞古籍的后面。
他着一袭青灰色的常服,翻阅古籍和信纸一目十行,随后又执起笔快地写着什么。
“啪嗒”
一声,毛笔摔到了地上,墨水洒出了不规则的形状,浓郁的黑。
他的手细白修长,但却曲指着颤。
又是这样。
他的手好像有些问题。
商司予想道。
“卞使节,你没事罢?”
她将那只摔落在地的毛笔捡起来,假意关切地问道。
卞和玉无奈地笑,随后转动了几下手腕,随后紧握成拳,垂下来的眸子苍凉,恰如春夏雨打的荷叶般,颤动。
商司予的注意力全放到了他所写的这封信纸上。
仍是风骨卓绝的行书,字里行间藏匿着随心所欲的姿态,但整体看上去却格外齐整。
——齐国嫡长子晏翊,商司予又看见了这个名字。
她粗略扫了几眼,似乎是卞和玉在请求他不要起兵。
卞和玉曲指扣响了桌案,并未将信纸给抽走,只是一双清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殿门外的暴雨声太大了,以至于商司予并未听见他的告诫,只是贪婪地继续看下去。
看完商司予才回过神来。
“说说看,”
卞和玉的嗓音带着冷意,灼灼目光看向她,“商祝史从这封信上看见了什么?”
商司予梗了下,跌退几步,随后面目表情地道:“我其实不大能识字,只是对于卦象上的字符颇为熟悉。”
窗棂外吹进来带着寒意的风,浅色的帘子微微飘起,桌案上的书信滚作了一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乌沉木香,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商司予的后背有些凉。
卞和玉的眼睛垂下来,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他好似妥协了什么,神色疲惫地说:“好罢。”
商司予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啊”
了一声,眼睛睁得滚圆。
转瞬卞和玉又勾起嘴角,晃了晃手,“我手疼,商祝史,”
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说道。
“不如你来帮我整理一下这几封已经写好的信罢。”
商司予:“?”
他该不会在给她下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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