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和玉不顾疼痛,制住她纤细的手,泠泠问道:“祝史大人想做什么?”
“看不出来么?”
商司予晃了晃手,眸中的光清亮。
“我在对卞使节用刑。”
“……用刑?”
卞和玉疑惑:这算哪门子用刑?
现在的姿势可谓奇怪。
壁上的镣铐扣住了他的腰身,腿脚也扣上锁链,他只能半倚在墙角,失重感和无力感让他无所适从。
如今的他只能处于下位,被动地承受。
面前的女子穿着一身朱红罗衫,唇不点而红,眉眼昳丽,离他堪堪不到一寸的距离。
同往日的她,大相径庭。
她玩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卞使节可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知晓你身上哪些地方最是柔弱,这样才好下手。”
“比如说,你的脖颈。”
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滑落,点在他瓷白的脖颈上,盖住了血痕和伤口。
她的另一只手中藏着硬朗的铁钉,地面上赫然躺着的是一个小铁锤,黑漆漆的不易现。
卞和玉喉头滚动。
他现在居于下位,任她玩弄。
不合时宜的,那个清雅而坚决的身影又出现了。
商司予跌退几步。
但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她眸光中的犹疑变成了嘲弄,含着蔑视的意味,调子轻且柔。
“但我思前想后,还是不行。
脖颈本就是猎物最薄弱的一处地方,人也不例外。”
商司予垂头,低眸瞧着他。
“一颗铁钉下去,若是失手,力度用得大了些,卞使节你命丧于此,吴庄公定会怪我的。”
话音未落,她便将藏在袖口中的铁钉放在了他的颈边,随后又念念不舍地收回。
卞和玉清淡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看清了她睥睨权势的眉眼,却又有着些许痴迷、不甘和黯淡,艳丽如山鬼。
——他好像从未认识过她。
往日芦苇荡里的一株野草,似乎变成了破碎瓷器中生长出来的,一朵缺乏灵魂的花。
脆弱、易折、即将枯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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