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问话那人嘴巴长得能塞下一枚鸡蛋,双眼深处尽是贪婪。
“百余两白银啊!”
有一人插嘴,“不是,那你听错了,我瞧着得是几十两!”
“几十两也不少了好么!
那可是一枚铜板啊!”
插嘴之人砸吧砸吧嘴,不无赞同道:“也是。
要是我有这么个运气就好了,十七点我也玩过几次,十五、十八都摇到过,还是就差那么一点啊。”
萧瑾甡听着那些人的话,人头熙熙攘攘,挡住了大半的视线,她略微垫了垫脚,才看到离自己很远的一抹暗青色。
顾楚怀瞄了眼萧瑾甡,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小表妹还喜欢凑热闹。
看着她如此费劲还偏要看的模样,他往前挤了挤,说:“公子站到我这里吧。
我这里能看见。”
“也好。”
北岩安赢了一局之后,将赢得的钱收好,他虽不是很意外,但也勾唇笑了笑,多年未摇过骰盅,幸好听音辨位的能力依旧还在,手上的功夫也没怎么生疏,算很不错了。
下一轮下注时,北岩安被赌师盯着,从怀里又摸出了一枚铜钱。
牌桌上刚才下过注的人险些咬牙吐血,但谁让北岩安坐在最末尾呢?
不出所料,骰盅揭开时,又是十七点。
牌桌乍响,萧瑾甡也无声地眨了眨眼,她此次来赌场,打听消息是一方面,了解赌场的经营状况是一方面,但其实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想法,便是她想寻得一个善于算数、对数字极为敏感的人来帮她。
她家那些乱七八糟的账目,虽说她自己一个人也能看的完,但她精力也有限,顾得了一时,却不能时时都顾得了。
许是有了连赢两局的先例,北岩安面前的赌师在第三轮开局前,转向北岩安那一侧,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位公子第三局还要出一枚铜板嘛?”
“有何不可?”
北岩安微仰着头,毫无一丝胆怯。
他的行为举止,全然不是吴州城内人的做派,赌师眯着眼睛转了又转,脸上的笑意倒是真切了许多,他说:“自然是可以,只是如果这样,我想下一局就没人同公子玩了。
公子今日运气了得,自然是还想多玩几把,要不这样,公子我们换个玩法如何?”
北岩安玩了两局也是乏乏,他手指摩挲两下,问道:“怎么个玩法?”
赌师指了指骰盅说,“我们换个摇骰子的玩法如何?”
北岩安勾唇轻笑,“怎么个玩法?”
“公子与我各为阵营,桌前的众位皆可下注,玩法也简单,就看谁的筛盅里摇到的骰子点数更小,其中如果点数相同,则不论大小,直接算赢。”
“倒是简单。”
北岩安拿起骰盅,说:“可以一试。”
萧瑾甡耳朵动了动,莫名觉得牌桌上那个欲和赌师赌上一局的男子的声音莫名有些熟悉,她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十七点的牌桌太小。
赌师与北岩安移到了一进赌场大门的空旷中心处,硕大的赌桌已经摆好,北岩安和赌师立于两侧,萧瑾甡和顾楚怀这一次也抢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正在赌师左侧第一排。
正正好好能看清北岩安的长相。
萧瑾甡盯着北岩安看了看,因为盯的时间过长,一旁的顾楚怀都觉了不对,他顺着萧瑾甡的目光看过去,舌尖在口腔内来回动了动、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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