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看着瘦的男人,衣服里也能藏着这样一具透着力量感的身体。
更衬得洛尘锁骨下那道腕粗的伤口非常突兀,惨的人没眼看。
手边没药,只能先让伤口保持干燥。
栖真在他袖袋里掏,果然找出油纸包着的火折。
石滩边有几棵矮树,她快折回枝来燃起篝火,拿绷带在火上烤,又烘干帕子仔细为洛尘擦拭,嘴里碎碎念叨:“这里没有青霉素,老天保佑,千万别炎。”
关键时候老天倒也帮忙,无风无浪,烤干很快。
染了血的绷带干了之后很僵硬,膈人,但没办法,栖真贴着洛尘赤裸的上身,帮他重新裹上。
一道声音低沉沉响起:“明明关心得很,为何总拿刀子戳人呢?”
栖真回头一瞧,是不知何时醒来的风宿恒。
心里的小人人狠狠指了指他,别给我阴阳怪气哈!
栖真面上当没听到,平静的口吻:“过来帮忙。”
风宿恒过来接手,替洛尘包扎完毕,拢好衣裳,又帮栖真把还在昏迷的柳絮回扶来火边并躺,让柳絮回烘一烘身上的湿,醒来也好舒服些。
两人出完力,心累般倒在火堆两头,望向茫茫无际的大海。
小舢板早已不见踪影,此乃何地,他们怎么来的,又要怎么离开……都如这不见尽头的大海般令人茫然。
栖真转眼看向身侧,风宿恒已经坐起,一手搁在膝上,蹙眉望海,一时不知落在哪个想头。
海浪清浅地涌上石滩,又毫不眷恋地退去,周而复始。
相识以来,这男人就是自信满满掌控大局的样子,什么时候有过如此忧郁迷惘的神色?栖真心中滞塞,艰难启口:“殿下…对不起!”
风宿恒对她疑问般地嗯了一声,好似在问她为何道歉。
不知此刻提及是否妥当,但自出蛛洞并无半刻停歇,她心中歉意持续酵。
山遥虽非因她而死,终究与她脱不了干系。
“在洞里,我要是学学絮回,让殿下背我爬,就能快点出洞。
我们哪怕快一点点,山遥就不会……”
眼睛从迷茫的思绪中缓缓清醒,风宿恒像被一股迟来但猛烈的钝痛击中。
他抬头看向刺眼的天空,用力眨了眨,复又对着大海,不轻不重地再次嗯了一声。
这声嗯,像扔进心湖的石子,泛出让栖真也觉得痛苦的涟漪。
她浑身不自然地绷紧,指尖用力掐进掌心。
山遥跟他多年,一起犯禁出界,走南闯北亦仆亦友,情分和别人自是大不相同。
如今为救他牺牲,他得多难过啊!
他还能克制着自己,对她没有一句恶言,很难得了。
唇边咀嚼着一千遍对不起,又觉得说一万遍都于事无补,栖真张着口,一时竟不知怎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懊悔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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