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不能饮酒。
上一世,她及笄那天,冬儿不知从哪偷偷弄来一小壶好酒。
她从小到大都未饮过酒,对着冬儿弄来的酒自是好奇。
在冬儿的鼓励下,她试着喝了一小口,谁知却因此醉了一天。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碰酒。
叶知瑾不肯喝,赵渐石也不劝,自顾自边吃菜边饮酒,那享受的模样看得叶知瑾气闷。
酒就在眼前,桂花的香气不停钻入鼻尖,叶知瑾几次想伸手去端酒盏,却强迫自己忍住。
“这酒冷了就不好喝了。”
赵渐石好像在自言自语,又端起了酒壶。
叶知瑾瞪着赵渐石,她知道赵渐石在故意激她,她一定要保持冷静,绝不能上赵渐石的当。
“叶知瑾,你一直都如此克制自己吗?”
赵渐石喝了口桂花酿问道。
“我成天提心吊胆,哪里还敢饮酒,当然比不上王爷能随心所欲。”
叶知瑾嘲讽道。
“你是郡主,现在还有谁敢对你不利?”
赵渐石毫不在意。
“是郡主又如何,冬儿……冬儿还不是被人抓走了。”
叶知瑾垂下眼低声道。
赵渐石放下酒盏,看着叶知瑾问:“许临增为何要和你过不去?难道你们上辈子有仇吗?”
叶知瑾心里却“咯噔”
了一下,她将头埋得更低。
“海净曾经说,有些人的仇怨会从上一辈带到这一辈,我看你和许临增之间倒很像这回事。”
叶知瑾心里“呯呯”
打鼓,赵渐石为何要无缘无故对她说这些?难道赵渐石已经猜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赵渐石再厉害,也不可能猜到她是重生之人。
“咳,”
叶知瑾掩饰地轻咳一声,“王爷多虑了。”
“那为何我提起许临增,你既不吃菜也不喝茶?”
赵渐石朝桌上努了努嘴。
“谁……谁说的,我……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叶知瑾说完慌乱地拿起桌上的茶盏,放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桂花酿入口清甜,带着些微辣香气四溢,叶知瑾呆住了。
糟糕,她刚才一直低着头,这才不小心错将酒盏当茶盏,将桂花酿当茶饮下。
叶知瑾想将酒吐出,但已经来不及了,入口的桂花酿带着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流到腹中,腹中霎时涌起一股热冲向脑门,叶知瑾感到自己的脸顿时变得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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