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第一个晚上,叶今雁睡眠质量还算不错。
如果抛开现在房子外面有人拿着大喇叭在喊叫这件事,满意程度可以打十分。
然而事实抛不开,所以她当下心情极度不爽!
迅刷牙洗脸完,叶今雁带着起床气,噔噔瞪地往外走。
出门入眼是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一米安全范围之外,他们头擦得是锃光瓦亮,一缕风吹拂而过,海纹丝未动,看来胶没少抹。
再见右侧那人,手揣着大喇叭,见到叶今雁出现后,他便停止了扰民行为,以轻蔑姿态而视,“告诉你,这些都是危房,一个月之后就要拆除了,奉劝你早点搬出去,别让我们动粗。”
“叶今雁是吧,可别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你还赖着不走,钉子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左侧男子抱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两张附带拆除危房的协议纸张,立在跟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若是觉得不服,你只能去找当初租你这房的房东,他可是知道这里要被拆掉,可能存在故意租给你的嫌疑。”
讥笑一声后,他丢下其中一张,大摇大摆与同事继续扰下一家。
房东?
原主有交房租吗?
叶今雁冷着一张脸,探索藏在脑海里深处的记忆。
随着探索,回忆揭开来。
被叶家赶出去的原主因为雨夜烧,强撑着走了一段路,被一个拾荒老人跟一个小孩给救了。
但似乎没有房租这一说法?
那老人见原主可怜,主动掏出他空置的这木屋,说是让她有个去处。
而拾荒老人正住在不远处。
“姐姐,你病好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地孩童声打断回忆。
叶今雁抬头望去,摘下了冰冷面具,脸上浮现难得的温柔之色。
这小孩正是拾荒老人带大的。
“你爷爷呢?”
叶今雁答非所问,往前靠近这瘦弱嶙峋的小孩子,然后蹲下身跟她平视,温和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
“他们来了,叫我们搬走,爷爷让我来看你。”
小女孩声音有些哽咽,“姐姐能不能带我去买药,爷爷被他们打伤了,让我去抓药,但我不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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