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的话,难道真的要相信沈怀梅是自内心地不想见他才是事实吗?慕子瑜不接受,他只能找各种理由。
可当一个人试图用理由骗过自己的时候,本就是他已经明白事实无从更改的时候。
赶着马车回到了新家,见到慕娘仍旧在门口,保持着目送他离开的姿势。
慕娘瞥了一眼似乎没有变化的马车,笑着说:“我叫人泡了茶,一起喝一点吧。”
母子两个从前没有一起品茶的习惯。
为了生计奔波的人,是不配拥有品茶这般雅致闲散的习惯的。
过去,慕娘更多的是给别人泡茶。
若她自己说,确实是分辨不出茶与茶之间有什么区别的。
此时准备茶叶,其实是因为五年来对儿子的生疏。
她知道,慕子瑜已经位极人臣,大概也会习得一些达官显贵才会有的习惯,比如品茶。
虽然她不理解茶有什么好喝的,但既然许多人都说茶能静心养性,那大概就是能的吧。
慕子瑜听了母亲的话,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有酒吗?”
慕娘虽然准备了茶叶,自己却不准备喝。
带着慕子瑜走进室内,便径自走向自己的箜篌。
待她抱着箜篌坐定,才回到慕子瑜的话:“酒倒是有,但你要青天白日地买醉吗?”
慕子瑜又不吭声了,端起茶杯像是饮酒一般大口吞咽茶水。
慕娘看着儿子心情愁苦,信手拨了一适合春日的小调。
慕子瑜听了一会儿,突然说:“那天您也是弹的这曲子。”
慕娘停了手,疑惑地看向慕子瑜,说道:“这小调我很喜欢,所以经常弹。”
慕子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仿佛真的醉酒一般恍惚地说:“就是她来拜师那天,我在门口遇到她的时候,您就在弹这曲子。”
也许对沈怀梅来说,那只是一次普通的擦肩而过。
可对他来说,那是两人的初遇。
怀抱着箜篌的少女,伴着欢快的小调,走进了他的生活,也走进了他死水一般的心。
时至今日,他仍然能够回忆起少女那期待的表情。
当时只觉得是一次寻常的碰面,可在他前后加起来整整十五年的反复回忆中,那一面已经成为不可再得的美好。
她给他留下的记忆实在太稀少,于是每一幕都像是珍宝,每一个细节都值得铭记。
慕娘没有将曲子弹完,而是放下箜篌走到桌边坐下。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所以你是被赶出来了?”
“我没有进门。”
慕子瑜语带失落,又将茶水当酒喝。
慕娘惊讶地挑了一下眉。
她原本以为慕子瑜这般失魂落魄,是因为沈怀梅的拒绝。
这些年,沈怀梅虽然每次过来还同之前一样亲密。
可逐渐降低的来往频率,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她感觉得到沈怀梅的矛盾,那是沈怀梅对自己儿子心情的投射。
作为慕子瑜的母亲,她不能阻止。
她能做的,只是顺水推舟地劝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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