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说的雄黄是不是一种黄色的药粉?”
“对,驱蛇用的,我现在出去给你买吃的,附近有家早茶,凌晨四点就开门了,味道相当不错,我每种都给你买一份,你看可以吗?”
随弋脱掉白大褂准备出门。
“不用。”
银雪总算明白,她两次闻到药粉的味道为何会头晕目眩,即使她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蛇类,但雄黄也对她有一定影响。
但是在她化为人身时,金莲芳曾告诉过她,那晚只有自己一人在后山,那么坝县中药铺的老刘,应该是意外得知雄黄对银雪有刺激作用。
可是老刘死了。
依银雪猜想,坝县的枪击案和杀死老刘的,很有可能和刚刚的黑衣人是同一伙人,他们在逼问老刘说出银雪来他店里的细节后,得知了她对雄黄的反应。
不过这也仅仅是银雪的推测,他们现如今全部都丢了性命,是银雪不得已而为之,要是刚才银雪给黑衣人留了活口,那么遭中的人必然会是自己,所以她不得不这么做。
“叮咚——”
墙上的时钟准点响起,银雪转头看了眼,凌晨五点。
她必须趁着天彻底亮之前回到俪景酒店,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大哥,我身上没有带多少钱,而且也没带卡,要不这样,我明天再过来给你付治疗费?”
“不用,你要离开了吗?”
随弋停下动作道。
“那谢谢你了哥们儿,你真是个好人,咱们有缘再见吧。”
银雪扔下这句话,穿着只有一个袖子的卫衣,从随弋的身旁走过,推门离开了口腔诊所。
“有缘。”
一直望着银雪的随弋,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在听到门口的风铃声后,才意识到银雪早已离开。
随弋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半响对面才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
“喂……哪位?”
“是我。”
对面的女声阴阳怪气道:“哟,您经营那个厕所大的口腔诊所这么忙,怎么有时间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
“我准备回来帮你了。”
女人的态度立马54o度大转弯,“哎呀,我的好大儿怎么突然想通啦?对了,既然你打算回来,过两天荆港有一场拍卖会,你替我拍几件东西,到公司后我让时秘书给你。”
“”
随弋懒得多说一个字,用无声的沉默代替了他的拒绝,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嘿,还真是叛逆。”
电话那头随弋母亲的随佩烟,在听到手机里没了音后,扔到旁边的枕头上又睡了起来。
荆港清早的风中,夹杂着些许凉意,银雪走出诊所,才觉得有些冷,而且自己只剩一个袖子走在路上有点奇葩,她干脆直接将左胳膊缩进了卫衣。
银雪在荆港的街头巷尾匆匆走过,引得清扫街头的环卫和为了错开早高峰的上班族,无不用同情的目光看过去。
银雪在路上的药店买了些清创的药物,到达俪景酒店后,银雪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下陪伴她一晚的衣服,检查起了左肩的伤口。
“这个小医生手艺还不错嘛,一点血都没有渗出来。”
银雪打着哈欠,换上了自己贴身的睡衣,整晚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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