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插了二十根旗了,直辖市和一线城市几乎都占领了。”
宋礼不抽烟,也很少喝酒,这时却拿了一杯酒和步惑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谦谦君子也表现出了豪爽的一面,似乎是对自己这些年付出的辛苦和努力有一种别样的感怀。
“在哪里坐镇啊?”
步惑慵懒又随意地问道。
一直都在忙,今天跟多年不见的兄弟在一起,步惑也是放松了许多。
“京都和魔都两头跑,其它地方看心情,偶尔也会去看一下。”
宋礼永远都是温和有礼,即使再高兴,也不会让他张牙舞爪、欢天喜地。
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泰然处之的滤镜下,都会归于平静。
心静如水的宋礼泰然自若地聊着他的宏图大业,没有自傲,只有理应如此。
“你父母的业务都集中在国外,国内的都给你了?”
步惑继续说道。
“他们以国外为主,国内也有,不过国内跟我是分开的。
我们是同行也有竞争关系。
去年就有一个案子,我们是双方的当事人。”
宋礼无奈笑道。
“在一个圈子,碰面是早晚的事,不稀奇。”
步惑也摇头笑了。
——
十二月二十日,苏声早早起床,把昨天准备好的资料,又检查了一遍。
周扬在楼下等她,墨绿色及膝羊绒大衣,内衬奶白色圆领毛衣,深色牛仔裤,黑色短靴,真是阳光又养眼。
两手拿着早餐,递给苏声一份,顺手接过她的包。
“先垫垫肚子再走。”
周扬关切地道。
“嗯!
这么热乎?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