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便似在等着自己朝他怀里飞扑过去似的。
申令祎被他弄的有点哭笑不得,又面红耳热,心也如鹿撞。
才砰砰地跳了两下,忽然想起两人刚见面时候的情景,顿时又火了,一巴掌拍掉了他朝自己伸过来的胳膊,气道:“那你刚才见了我,你还打我……”
“臀部”
两字实在羞于出口。
她咬了咬唇,用不满的目光盯着他。
谢允道:“我那也叫打你?……自然要教训你一下!
我为了你做尽打算,你却突然问也不问地要和我和离,我又是要忙朝务,又一直派人去接你,只怕你路上再出意外,恨不得能早些接你回来才好,总算见到了,谁叫你见了我冷冰冰的!
你可真当没有良心!”
申令祎声音已经软和了下来,态度却依旧不肯放松,哼了一声:“你说的我就是不信!
明明是你先骗我的,离开京城前,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
谢允凝视着她,忽然,双眸微微深了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确是犹如小河沟石缝里的小泥鳅,不管你怎么抓它,它都故意地不叫你抓住她,让人没有十成的把握去捕获。
申令祎本想严肃地训斥一会儿。
只是见他又实在很是苦衷的样子,终于还是硬不下心肠,说道:“我也信你了。”
谢允吃完饭,叫下人撤去了菜。
……
过了晌午,申令祎想了半天,又说道:“你昨天穿的那身衣物,我给扔掉了。”
她坐在谢允的大腿上,垂下眼睫,凝视着他。
谢允面无异色:“怎么一直强调这个?”
“夫君衣衫价值不菲,虽然上面沾染了气味难闻的脂粉香气,因夫君常说一丝一缕物力维艰,我确实不敢擅自做主处理。”
谢允冷睨了她一眼,后知后觉地,联系到昨天她的反常,脑海里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一身衣裳而已,你不喜欢扔就扔了,无需向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