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谢允略微颔首,说了声“你若有事,等他回来再寻他说。”
说完打马要走。
香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来寻大人,是要告诉大人一件事。
有一个叫段珪的人,大人可认识?他对您的夫人有所不敬。”
谢允微微一怔,坐于马上,低头盯了她一眼,眉头随即皱了起来,声音也变冷了。
“你可知道,胡言乱语,我会处你何罪??”
香云道:“我之所言,句句是真。
段珪罔顾礼法,肖想一个已是别人妻子的女子!”
谢允双眸泛出奇异的冰冷之色,盯了香云片刻,一字一字地道:“我看你是和段珪有私人恩怨,故来我这里借刀杀人,你如此从中挑拨,可知后果!”
香云蓦地跪了下去:“君侯若不信,可随我回帝都。
君侯见了一样东西,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谢允神色阴沉,没有理会香云,从她身旁绕过,纵马而去。
他纵马已经奔出去了数丈之外,忽然又停下了马,慢慢地回过了头。
叫亲兵过去接那个女人一同回京,
“若有半点不实,我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谢允冷冰冰的声音在香云耳边响了起来。
香云急忙跑过去上马。
……
段珪因拒婚,被逐出了家门。
现在只有一匹马和几个下人还跟在他的身边。
几个男人没有防备,有一日段珪出了远门,下人们这几日便陆续为私出门,只剩一个打扫马厩的老王头一人在家看门。
方才有人来叫老王头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