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秦家在薛州势力小,门徒弟子众多,要啥大事,最好要得罪他们……”
郭令先好心提醒,被秦观觉着在帮镇北王缓解尴尬,于位诗狂愈嚣张起。
“王爷想要赌?”
刘恒假思索地命拿笔墨纸砚,“既然薛州诗狂,写诗可以,咱们论一论诗文如何?”
王爷要论诗?
此话一出,瞬间引轩然大波,在场所都觉着王爷疯了。
敢跟诗狂对诗,放整个薛州,都几个勇气。
“王爷请三思!
诗狂诗文造诣,北方学子们公认!
您……”
郭令先想阻止,只见刘恒扔出一支毛笔给对方。
“你就说愿愿意,要你赢了,你就进当军师,赢了就帮写一份檄文给对面。”
刘恒给出一个看似自己里外都亏赌注,其实明白听起,可立地飞升好机会。
用费劲考试,就能直接成北府军军师,担任镇北王智囊。
在如今北方,真正一下万上。
秦观嘴角微微搐,强忍着想笑冲动,走到放置着笔墨纸砚长条桌前。
“既然王爷执意要打赌,秦某也方便拒绝,赌注接了!”
“好!
愧诗狂,确让本王失望!”
“出题王爷!
咱们以什题?”
秦观故意将出题权利交给王爷,以此展示自己襟开阔。
刘恒装作知,“就以战场题如何?正好也即将到战斗活跃气氛!”
“也好!
王爷,请!”
秦观成竹思索片刻,旋即提笔就写。
“风急天高湖水清,云沉雨金鼓鸣,松叶婆娑沙沙响,原行军赶路忙!”
一诗一蹴而就,字里行间都透着无比自信。
短短半炷香时间,秦观就拿出一颇得意诗,周围书生士子们连连叫好鼓掌。
“好诗!
真好诗!
愧诗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