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响起蚕啃食桑叶的声响,起初他们只觉得有股酥麻感从眼球后传来,但很快这股奇特痒麻的感觉立马蜕变成令人难以忍耐的可怕的剧痛,好像正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搅动着头颅脑浆。
“啊——!”
容卉不再看车夫已经毫无生机的躯体,抬眸朝惨叫方向看去,眼神直勾勾俯瞰马车外倒地哀嚎的两个人。
“真可怜啊。”
她虽是这么说,可黑色的瞳仁不见任何同情色彩,反而更像是兴致盎然。
叫的最惨的是那名壮年,由于进入他脑袋的蛊虫比中年人多了一只,所以他所经受的痛苦也是中年人的两倍。
他额角爆出青筋,因为太过疼痛,甚至开始扣自己的眼球,想把脑袋里爬动啃食的东西给掏出来。
容卉捡起马车上车夫掉落的剑,跳下马车,后背晃动披散的黑如碳,在光下如同质地上好的绸缎。
她拖着剑走到狼狈打滚的二人前,歪头笑盈盈道:“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们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要你们死得痛快点——如何?”
容卉唇角保持翘起的弧度:“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值?”
分明他们正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痛,分明他们的耳膜只能听到刺耳的嗡鸣声,可容卉不大的声音却如同清泉一般浇醒他们浑浊的大脑,令他们却听得格外清楚。
随着容卉话音落下,他们脑袋里的疼痛消失了。
只是疼痛还残留在身体里,二人不自觉痉挛颤抖,如热坏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狼狈吐舌喘气,待缓过神后才抬起惨白的脸后怕地看向容卉。
“你、你做了什么?!”
容卉身上的白衣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看起来就像生长于地府黄泉路旁的艷丽彼岸花。
她脸上的血液已被袖口粗略擦掉,唯有唇瓣的红变得愈加鲜艳夺目。
——如同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红衣恶鬼。
容卉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不紧不慢问:“你们为何要杀我?”
“我们凭什么告诉你!”
开口的是中年人,二人对她怒目而视,宁死不屈。
只不过容卉可不会要他们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凭什么……?”
容卉双眸幽深,轻笑重复。
“既然你们不愿说,那便继续疼着吧。”
二人脑袋内再次出现那可怕的痛楚,比方才更甚,他们猝不及防惨叫出声,没有形象地在地上打滚。
最先受不住开口求饶的是壮年:“大人,我不知道!
啊啊啊!
我真不知道,放过我放过我!
!”
“你知道撒谎的代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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