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说话,休怪我无情。”
容卉两指掐着蛊虫,如若是此村村民当场灭口,如若是和她一样被算计囚禁的女子,容卉不会滥杀。
“呼嗬。”
回答她的是略显粗重的喘气声。
容卉耳根一动,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
那张藏在阴影处的人脸一点点浮现,看清来人后,容卉高悬至喉的心脏缓缓落下。
——是纪云意。
她松了一口气,“是你就——”
“好”
字还没说完,容卉突然噗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都笑出了泪花。
原因无他,纪云意此刻的“惨状”
真是少见。
——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扣着,还戴着口枷,脖子还用着项圈戴着,项圈连着粗大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在墙壁上,正用锁牢牢拷着。
比起捆人,更像是绑狗。
“你怎么这么惨。”
容卉用指腹揩掉眼角的泪,语调婉转可惜,只是配上她笑意盈盈的双目,这话怎么听都是在幸灾乐祸。
纪云意:“?”
纪云意听不懂嘲讽,他只以为容卉在心疼他,懵懂弯起眼睛笑。
他的眼睛狭长又锐利,往常看人总给人高不可攀、傲慢残酷的感觉,如今这么乖乖仰头笑,就像厚厚的冰层融化,化作一池温和恬淡的春水,容卉心漏了一拍,难得有自己欺负傻子的愧疚感。
“房间里没有别人了吧?”
她生硬转移话题,躲过那双笑眼,自言自语。
这间房狭窄逼仄,正对着床的铜镜布满了灰尘,也不知道多久没用了,想来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她扔出几只指头大的“金丸子”
,这几个“金丸子”
甫一接触地面,丸子眨眼间摊开成面饼状,密密麻麻的肢节从腹部出现。
这几只蛊虫在这片环林之地将起大作用。
“去吧。”
容卉唇角淡笑,眼睛半阖,浓密的眼睫下垂,被抹上胭脂的眼尾尽数漏出。
“嗬、嗬嗬……”
纪云意见容卉忽视自己,颇不开心,喉咙出叫声试图吸引容卉的注意力。
但容卉还是不理他。
纪云意于是像蛇一样费力朝容卉方向伸长脖子,因为被迫张着嘴,湿润的液体把他的嘴唇染得晶莹亮。
他想要讨得容卉的注意力。
可看着看着,视线不由自主痴迷起来,他直了眼,一点点描绘容卉每一寸肌肤,鼻翼翕动,贪婪捕捉空气中容卉散的香气。
容卉自是注意到纪云意过于黏稠的视线,待蛊虫簌簌离去后,她无奈回头看向纪云意:“你怎么了?”
猝然对上容卉的脸,纪云意浑身滚烫,下身紧,尤其是舌牙,又痒又空虚。
容卉此时太美了,被烛火一照,真像是从天下凡的神仙,他想将她吞进肚子里,不要她回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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