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抬手将他脖子搂住拉下来,吻上他的唇。
“我看是你怂了。”
她非不承认。
褚敏疑嘴角漾出一丝轻笑,“是我怂了,菀菀。”
他急不可耐地要将她据为己有,可过程却要她遭受疼痛。
诚然,她都要走那么一遭,但不该这么草率。
可她声音响亮,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说:“我爱你,褚敏疑,我很确定,不是一时冲动。”
他一时怔愣,视线紧锁着她的双眸。
她手戳着他的胸膛,指向心脏,笑眯眯地说:“这次接触方式对了。”
褚敏疑失笑,他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温声说:“我们试试更正确的。”
……
那个过程很漫长。
一个呜咽不止,一个心疼不已。
最后陈裕菀受不了反复,干脆趁他不注意翻身坐到他身上。
很疼。
疼得她两条腿瞬间瘫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一动也不敢动。
褚敏疑也不敢动,他几乎在那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要在极致的温热包裹中崩溃。
她双手撑在他身上勉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慢慢几乎算得上小心地呼吸着,他抬手轻柔地为她拂去眼泪,说对不起,压抑着此刻达到鼎盛的冲动逗她:“刚刚在厨房里,我还以为菀菀只是语言上的巨人。”
陈裕菀气得骂他混蛋,说他才是行动上的矮子,却连揍他的力气都腾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退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行动上的矮子”
叫人哭笑不得的一句问候:“好些了吗?”
陈裕菀故意不吭声。
他将她湿漉漉的头捋到耳后,将她的双手握住,轻揉着掌心恳求道:“我很难受,菀菀,要不要体谅一下我?”
……
陈裕菀在这个晚上学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不要体谅男人。
男人得到允许后,一切都会失去控制。
比如说,你以为的搅动一池春水,其实在搅动之后,他会得寸进尺想把天捅出个窟窿来。
三点以前,陈裕菀还有力气跟他较较劲,到他第三回咬着她耳垂喊菀菀的时候,她想如果自己还有力气,第一时间就要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可偏偏他那无师自通的娴熟技巧,诚意满满的邀请和恳求,总能把她哄骗得睡意全无。
你觉得我平时斯文吗?
陈裕菀被撞得四散的理智,仅仅能够让她想起这句问话。
他不是斯文挂的,她从来也不觉得他斯文,可至少该是稳重的、温柔的、适可而止的。
现在,望着天花板上来来回回晃动的月光,她领悟了,也接受了,不会再说他无能。
在装沉稳假持重这件事上他的造诣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菀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