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城下大晏骑兵就要从浮桥渡河而去。
慰礼太守急令守将率领精锐出城去打便宜手。
眼见慰礼守军出城来袭,大晏官兵连忙抛下十尊火炮奔泥河南岸而去。
扶余追兵追出十余里就听号角齐名,鼓声大作。
大路两侧的树林中杀出一万余大晏铁骑。
慰礼城守将的八千精锐猝不及防,被大晏铁骑团团包围。
钟侯一马当先,跃入乱军之中,电光石火间长枪戳入一名敌军咽喉。
这名扶余小校被钟侯高高挑起,随即甩到身后。
钟侯扭头冲身后一众铁骑高声呐喊:“人头就赏给你们啦!”
说罢钟侯又挑起一名骑在马上的扶余将官甩到一旁。
一众武装家丁一拥而上将钟侯夹在中间。
这一团人马一通疯狂砍杀,竟然杀透敌阵,冲入扶余追兵的后队。
扶余弓弩手纷纷向钟侯的私兵战队放箭射杀。
无奈钟侯等人个个身披两层铠甲,内一层锁子甲,外一层轧甲,所以虽然人人身上都扎上了不少箭簇,但没有几个失去战力的。
成斌也不甘落后,挥刀冲入乱军之中。
大晏骑兵士气高涨,收起各色火器,手提马刀奋勇杀敌。
成斌等人仅一个冲杀,就将扶余追兵杀了个七七八八。
这些慰礼守军即便是所谓精锐,也不过是守城用的二线部队,哪里经得打?
几股溃兵好不容易逃到泥河岸边,却被返航的大晏战船火力拦截。
城中太守眼巴巴看着手中唯一拿得出手的精锐被瞬间毁灭,却不敢再派兵接应。
成斌、钟侯这边快结束战斗,为了赶时间便不留活口,将所有俘虏杀了个精光,只留下受伤的慰礼城守将。
成斌派人将慰礼城守将护送回泗沘城,便率军急匆匆奔横城而去。
再说此时良德女王正率军猛攻襄阳城,当然此襄阳非彼襄阳,而是半岛东部的一座重镇。
由于之前高藏王命令五千精锐提前进入襄阳,以迟滞良德进军的脚步,如此一来良德在襄阳城下着实吃了不少亏。
在新罗国兵部尚书的强烈建议下,良德女王分出一支五千人的兵马驻守在襄阳以北的群山中。
这位兵部尚书任劳任怨,襄阳以北的群山上构筑了不少堡寨,以防扶余援军来袭。
扶余的襄阳城并不大,奈何城墙是砖石构筑,外加守军抵抗激烈。
良德在组织几次强攻不成,便指挥火器营挖掘地道至襄阳城墙下方,然后装填火药进行爆破。
虽然城墙桩基被炸毁,城墙倒塌一角,然而在守城军民的拼命抵抗下又将缺口堵上了。
借助缺口攻入城中的数百新罗精锐也被守城军民歼灭。
再想来一次爆破,火药又不足了。
由于战线拉长,补给的度自然下降。
良德
女王无奈只好又组织了几次强攻,一时间襄阳城下新罗士兵犹如蚁附之。
城上军民开水、石块、加冷箭瓢泼而下,纵然有几队新罗死士攻上城墙,无奈都无法再进一步。
眼见麾下死伤枕籍,良德女王果断甩锅,她愤恨地骂道:“李丙男这个老匹夫,若不是他分兵防范什么子虚乌有的扶余主力,襄阳城早已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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