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魔力浓度高的魔法师,但她并不用法杖,因为法杖会被先扭曲。
这是很罕见的直接作用于物理形态的魔法,只能徒手使用。
一件武器报废了,还有成百上千件武器。
更多弓箭手,或者说是以弓箭为武器的骑士们围了上来,向流钢拉弓射箭。
而她向身体四周放出魔力,使羽箭触之即折。
铁墙现在不能用,因为那会隔绝她和这帮人的接触,那样她就没法和他们战斗了。
不过她想起了辛格的机甲——原来如此,需要防御的话,用钢铁覆盖全身就可以了。
心念一动,女子控住身侧如林般打来的各种武器,将它们凝为整块,再化为流体覆盖向全身。
出乎她意料地,施法时间并没有过长。
铁甲覆盖上她的腰肢,以一个宽大的环护住躯干。
盔甲继续延伸向胸口,试图勾勒出胸部轮廓。
流钢缴了他们的械,便任由铁灰色盔甲在身上蔓延。
关湄曾问过她,身为富家女为什么要反抗梵蒂夫帮。
毕竟只要向黑帮上交巨额保护费就能安稳地生活,那座城市无论出多大的乱子都和她无关。
当时,流钢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但事后想来,应该是因为她喜欢那座城市吧。
因为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不会做伤害它的事。
因为喜欢人们,所以不希望他们遭受不幸。
因为喜欢城市,所以不希望它被毁掉。
然后,这份喜欢,最终转化成了对那个黑帮的刻骨仇恨。
她作为能安稳度日的富家女抵抗梵蒂夫帮的原因,就只是看不惯他们胡作非为而已。
在那之后她背弃了家庭,因为不想自己犯的事牵连他们。
她还背弃了故乡,因为讨厌只会孕育黑恶势力的地方。
她还顺便改了个名——直接用自己的魔法为自己命名。
流金很好听,但她觉得铁灰色的钢铁更符合自己心境,就叫流钢了。
有人以双拳向她攻来,被她变出钢缆束住手脚。
此时,对这张脸感到眼熟的人叫出了她的旧名。
那个她想要忘却的名字让她微微回头,但没有正眼看对方。
“我想起来了!
你就是那个当初杀了我们兄弟的家伙!”
那人大声说,“那个穿着红黑色裙子和高跟鞋,跑去我们据点之一的女人!”
那一晚的事他们始终没查出来是谁干的,因为第二晚他们的大据点就被烧了。
后来,他们用她留在那里的鞋遍访城中每户人家,也确实找到了流钢家。
但她的父母矢口否认了此事,因为流钢从来就不穿高跟鞋,也根本不穿裙子。
“不过既然你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你就是那晚的凶手!”
“既然敢于反抗我们,想必做好全家死光的觉悟了吧?”
另一个人大言不惭地指着她说,“我们也看报纸的!
你这家伙心脏里有月光石吧?”
听到这话,他们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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