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落而息,但是对于一个月就要暴富成为宁安镇首富的辛玥和方泽两人来说,他们可没有这个休息的时间,故而在方泽答应之后,两人先是饱餐了一顿,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而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在宁安镇的街市上寻找起商机。
当他们路过一个酒楼,辛玥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跟方泽商量道:
“方泽,你家以前开过酒楼吗?你知道这酒楼这一月流水是多少吗?”
方泽摇了摇头道:“我家并未开过酒楼!”
见辛玥有些失望,他思考了一会,继续道:
“不过,我曾经在酒楼当过小二,了解过酒楼的生意模式,一般一天的流水大概一百两银子,除去菜肴人工以及其他各项开支,仍然有四五十两银子的纯收入,正常的经营收入大概一个月的收入也足有六七百两。”
“才六七百两啊!”
辛玥一声叹息,摇摇头,心中无奈,就这还没我当替嫁新娘挣得多,不过也是,那毕竟是卖命钱,不能比,可这样来,这就算开个再大的酒楼,一月内,也别想能够成为首富,这生意不行。
辛玥在心中惦念,又到旁边的当铺,眼前一亮道:
“世人多说,做梦都想开当铺,那想来开当铺是极挣钱的,你说我们经营这门生意怎么样?”
“当铺是挣钱,一月流水少则几千,多则上万,不过那生意,大部分都是赚得救急贫苦百姓的钱,而且当铺要挣钱,就得不断压低价格,更多“明一暗二”
“过五不过六”
的欺骗规则那是比比皆是,所以,这生意我不做。”
辛玥着他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劝说道:“这当铺是挣钱,但也救了急嘛,你想赚钱,还想讲良心,这年头,有良心可挣不到钱。”
辛玥教训方泽,而方泽却依然是一脸固执:
“反正我不干,姑娘要是执意如此,那恕我不奉陪了!”
辛玥见他转身就要走,急忙拉住他道:
“哎,我又没说要干这个,我也知道,这当铺不是什么好买卖,不过总不见得去摆地摊吧,要知道,如今是时间紧任务重啊,没有那么多选择。”
辛玥嘴上虽这么说,不过见这方泽即使这般境地了,还讲究那么多原则,也不知道该说他迂腐呢还是纯粹,不过,他能坚守本心,不做那亏心之事,辛玥对他倒也有了另一番认识,虽说有点榆木脑袋,倒也确实是个赤诚之人。
一想到这,辛玥又有些奇怪:
“方泽,你对这酒楼,当铺都很是了解啊,你家以前不是都没有吗?”
“我家破败后,我什么都干过,上到东家,掌柜,下到酒楼小二,马夫,货郎,牙人,工匠,我都做过,做得多了,自然知道的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