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夫人擦了擦眼泪,想起今天的事情就是一肚子火气。
“夫人,霍新平又没养在您跟前儿,再者他做的事情本就违背了伦理,看样子,他跟那桃桃私会也不是第一次,这不怪您。”
江轻也安抚着宁国公夫人,这种事,谁碰上谁难受。
“桑桑说的没错,你也别太难过了,哀家明日就召宁国公进宫,好好给你敲打一番。”
太后也顺着江轻也的话安抚着宁国公夫人。
霍文澜对着江轻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江轻也摇摇头表示没事。
“好了,这几日不如你就先在这慈宁宫住下,跟着哀家吃斋念佛养养性子。”
太后觉得自己这个表弟也有些过分,都这么大岁数,纳进来的小娘比澜儿的年岁还小,还闹出来这种丑闻,真是欠收拾。
宁国公夫人点点头,只觉得还是十分对不起江轻也。
江轻也表示无事,她也没受伤,那霍新平也下了大牢,至于后面要如何处罚,自有律法参照,更何况,萧鹤微亲手处理这件事,保管不会让外人发觉到端倪的。
从慈宁宫出来,江轻也先一步回了长乐宫,霍文澜则是带着人回伊兰宫,刚进伊兰宫,她鼻子动了动,疑惑的说道:“你们谁受伤了吗?怎么有血的味道?”
有书摇摇头:“没有啊娘娘。”
听到有书的话,霍文澜又将目光转向周怀谦,他也摇头,露出个笑:“没,奴才也没闻着。”
霍文澜更加奇怪,只不过今日折腾的了一天,她也浑身疲累,只好让有书给她梳妆,先去歇息了。
周怀谦回到自己的屋子,露出那一直被藏在袖子里,被衣裳内里缠着的手。
他压下眼底的情绪,掏出金创药。
跟着那些婆子押着桃桃往外走的时候,她口中一声又一声的咒骂全是关于霍文澜的。
他是习武之人,在院子里时,就听到了桃桃有些微弱的咒骂声。
手起刀落,他用从桃桃身上拔下来的簪子了结了她,耳边就没了那些恶毒的叫骂声。
这是周怀谦第一次杀人,感觉,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