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春溪的介绍,江轻也仿佛突然明白过来,笑着站起身来:“哦,原来是景二夫人啊。”
她的态度如此随和,令景二夫人略感诧异。
原本以为江轻也会有些架子,却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平易近人、易于交谈。
“殿下快请坐,殿下来此,怎么如此怠慢,清儿,还不快去把咱们铺子最好的首饰拿出来。”
景二夫人露出个不悦的表情,她的贴身丫鬟连忙下去。
今日江轻也来的这家铺子是一家珍宝阁,首饰铺子,但景家铺子众多,江轻也是实打实的在这珍宝阁中等了景二夫人许久的。
“无妨,只是听说这珍宝阁的首饰心思巧,本宫就想来看看。”
江轻也示意景二夫人坐下,她露出个和善的笑意,同景二夫人说着话,因着两人都是妇人,在一些家长里短的交谈上便有了共同语言。
也就聊了这么一会,看起来倒是关系熟络不少。
江轻也看着摆在面前的珠宝,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听说景二公子也在接手打理家中产业,想来,再过不久,定然不会让夫人如此辛劳。”
听江轻也提起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景二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殿下也当真是看的起他,景渊那个不争气的,提起来就让民妇心烦。”
景二夫人无奈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景渊是她唯一的孩子,就算再不争气,那也是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他那招猫逗狗的本事要是有几分可以放在打理家中生意的份儿上,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头疼了。
“二公子还小,倒是不急,夫人慢慢教就是了。”
江轻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便听景二夫人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民妇这儿子,幼年时发过高热,当时险些烧坏了脑子。”
“当时迷迷瞪瞪,拿着菜刀就去砍自己的手,可把民妇吓坏了,可惜,当时那刀子划了经脉,这右手总是提不起来重物,到现在那手腕上还有一道痕迹呢。”
听着这句话,江轻也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便是她要等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