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怕了,没有人不会怕死的,尤其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明不白的就杀死。
耳旁系统的声音看热闹不嫌火大:“我提醒你一下,技术主干。
咱们公司主打的服务,是一项绿色健康的穿书业务。
你千万不要进行任何有违系统社会价值观的行为。
更何况我还没下线呢。”
我无视只会说风凉话的队友,直接甩给西洲年一串原著台词:“快说:公主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是你的小狗。
你想玩就玩,想丢就丢。
你说,你快说啊!”
“你……你是……”
这台词非常炸裂,即便是曾经说过这番话的西洲年本人在当前也张不开嘴。
“声音大点,没吃饭吗?”
我真急了,平时扪心自问,我的脾气其实还算不错,但是但凡跟这个破班扯上关系,耐心就会急转直降。
特别是现在我还不一定要工作到什么时候,谁喜欢给人打这种无穷无尽的工啊。
西洲年薄唇微张,磕巴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得利索了:“好啊,六公主是吧?——你只不过是我眼里的一条狗。”
要不怎么有句话说:是你的东西,别人永远也偷不走。
这段台词仿佛为他定造的,一旦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就贴切得不得了,他还非常有天赋地给自己加了戏。
他猛地将我从石凳按到地上,甚至抬腿用鞋底蹋了一下我的肩膀:“你不是很狂妄吗?说到底你又算什么东西?大不了就一起死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
我只看到光屏显示进度条疯狂前进,欣喜若狂。
“……你,我想玩就玩,想丢就丢。”
可能是我的面部表情没有管理好,太过于兴奋,把西洲年都给整不会了,他说到后半句台词的时候有一点有气无力。
不过无伤大雅,任务已经完成!
我长舒了一口气,再看七周年,仿佛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重创,愣在原地一语不。
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自己的心情,我很识趣赶紧告辞离开。
祁战西站正在宫门外等我。
“你干的不错,放水放的毫无痕迹,这份演技把我骗过去了。”
我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用一种老干部的语气说,“好好干,明年给你提拔为护国大将军。”
祁战却眉头紧皱:“我刚才其实用了七成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