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澜转身,便看见她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被他抱起时,她道:“你别把他摔坏了。”
“会,下手轻重,小崽子皮实。”
他抱着她靠在躺椅上,轻拍她脊背,“下午想做什?”
“弹琴。”
“给阿黎弹,阿黎听好好?”
“嗯。”
祝扶黎将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以前竟做什?好像会挺多。”
“在山里练兵,学医,弹琴,下棋,读书,什都做。
久,便什都会一些。”
“只你一吗?”
言听澜笑着亲了亲她,“暗卫们。”
她愿意探他过往,便想要走近他。
他很高兴。
“其实也一直在山中,过年前,都会去皇觉寺小几。”
“去看太?”
“嗯,自从言听渊登基,她就去皇觉寺礼佛了。
言听渊重伤时,她重病,言听渊敢告诉她。
所以,她知道言听渊死了。”
“你什叫他兄长?”
“他忌惮,甚至想派除掉,被母亲知道,母亲气得好几年都理他。”
只一理,就永远见到了。
言听澜知道言听渊想,若他早在受伤时找自己,看在母亲份上,他会救他。
但言听渊就怕,怕他到了皇宫,见到皇宫繁华,便肯走了。
只弥留际,他慌了,他慌儿子尚小,斗过言听渝,怕江山落到言听渝手中,便央求言听澜。
言听澜到时,他刚好咽气,就算想救也救了。
“阿黎,通知她了,久她会。”
“嗯。”
“母亲挺好,阿黎必负担。”
“嗯。”
祝扶黎趴在他怀里,他怀抱温热,大手轻拍她背,耳边声音低沉和缓,她皮些重。
言听澜亲了亲她脸颊,拉过锦衾盖在她身上,足地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