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杀了人,还说想跟着我。”
卫澜姬轻快地笑了,眸光几分闪亮:“殿下莫要取笑我。”
“不,我想取笑你的事应该不是这件。”
宗政长芸看着心情不赖,卖了个关子。
“那是什么事?”
卫澜姬的心痒痒的,笑着想要问个究竟。
“那一次车轿里,我以为你至少有些经验,殊不知你对房事竟是一窍不通。”
宗政长芸说。
记得两人第一次行房事时,是在停靠沧平郡守府旁的太女车轿里,澜姬那时候只有一股胆气却无甚么实践经验,惹出了许多笑话。
结果也只有乖乖躺下任君摘取的份。
卫澜姬妖艳貌美,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却是个处男,这让当时的她感到意外。
或许卫澜姬也想起了那件往事,红了脸,不免感到一丝窘迫:“殿下,别说了。”
宗政长芸偏头看他,不依不饶地问:“你和他们不是在郡守府待了一年多吗,既然目的是为了进献,怎么床笫之事都没给你们了解?”
卫澜姬看着宗政长芸的眼睛,应是水池边烟雾缭绕的缘故,长芸的眼睛透彻莹亮,不染纤尘般的美好与动心。
他放缓了语气,温声说:“没有的,殿下,沧平郡守让我们学习琴棋书画、礼义廉耻。”
宗政长芸略感惊讶。
琴棋书画她能理解。
对于一般的男宠而言,光有一副好皮囊是不够的,还要看其身段、内涵、自身技能等各种因素,这些都决定着他在主人面前是否能待得长久。
但这礼义廉耻教给一群要做男宠的人,委实不太合适。
既要让男宠有知耻之心,那这男宠还能是男宠吗。
宗政长芸听了都想摇头。
这般刁钻且矛盾的规矩,或许也只有那沧平郡守会定得下来。
……
沐浴过后,卫澜姬为长芸更衣。
两人同睡一张床榻,绵柔幕帘落下,萦萦绕绕将大床围住了。
抬眼便可看见雪绒幕帘上用银丝雕绣的十二奇兽,生动细腻,栩栩如生。
卫澜姬半撑起身子,看着长芸此时皎洁安谧的脸庞,心念浮动,主动亲了亲她的侧鬓与耳朵。
长芸睁眼瞥去看了他一眼,复又将他压于身下,猛地吻上他的唇,舌尖缠绕上来,寻着他的舌尖,深入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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