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
容青没有回答他。
刘鹤身边的侍卫向容青抡刀而来,容青的武器虽已被收缴,但他身手敏捷,以手作刃,准确地击中了对手的下巴,只一手,对手的下巴便出了“咔嚓”
一声,头骨碎了。
其余侍卫见罢,虽然心中畏惧,却也咬牙上了,但他们不是容青的对手,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容青的动作,就被打趴了一片。
刘鹤虽然会武功,但他深知自己敌不过容青,就在穷途末路、无处可逃之时,他选择跟随心中的猜测,不退反进地扑到容青的脚边,哭喊道:“
“大王,大王!
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被众人的追捧蒙蔽了双眼,被荣华的生活蒙蔽了初心。
方才不知道是你,才对你说下了重言重语。
我一直没忘,没有忘记那日雪峰之上,我对大王说出的一片肺腑之言!
我我…我在想我做了这么多事,都只是为了壮大这些原有的产业,以扩大大王的威势。
大王你请别不相信,大王!
你还记得么,那一年,你从洛垭的囚笼中逃出,我背着你带着队伍一路逃亡。
在那片荒原上,大王你既受伤又没有东西吃,我以血为水喂你喝下,还用刀剜下了手臂肉,只为能让你果腹。
大王难道都忘了吗?我对大王一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刘鹤一双手紧紧锢住容青,噢不,应该说是洛晟,他神色悲切,紧抱洛晟大腿的手,宽袖滑下,露出空了一大块肉的左手臂。
洛晟呼吸一紧,看着他森森然险些露出白骨的手臂,过去的记忆如一幕幕默片闪过,他终是下不去手了。
洛晟刚刚听见刘鹤说想吃烹煮人肉的味道,他还在心中反感,只觉刘鹤已异于常人、病入膏肓,谁知真正吃过人肉的,是他自己。
吃的,还是自己部下的肉。
长芸还在一旁,怔怔看着洛晟,显然也是没想到。
通过他们的对话,诸多信息浮于她的脑海,交互错杂。
但眼前的一线寒光的快闪过,又将长芸的思绪瞬间拉回当下,她急声喊:“小心!
!
!”
只见刘鹤骗取洛晟信任之后,趁其不备,抓着短匕就往洛晟的腹部快狠地捅了两刀。
底下众人见此变故,惊呼声一片。
刘鹤拔出刀来,猛地向后爆退,他拉开座椅边扶手的一抽屉,摁下里边的机关按钮。
轰然一声,那椅子后的墙壁正迅往两侧拉开,刘鹤躲身而入。
眼见那墙壁即将闭合,长芸急唤一句:“慕容煊,看好他。”
便只身闯了进去。
洛晟手捂源源不断流血的伤口,眸光紧随长芸离去的背影,另一只手紧捏成拳,重重击向地面。
…
长芸刚踏入密道,墙壁就已紧紧合上了。
这里不像藏人的地方,倒像是通往其他地方的一条暗路。
走进这儿,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四周的墙壁被侵蚀得斑驳离,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和水渍。
长芸顺着密道一路往前走,不一会就到了其分叉口,摆在她面前的是三条路,她无法用肉眼分辨,便只能闭上眼睛用耳倾听。
在长芸的紧逼下,刘鹤仍未逃远,密道狭窄,若仔细去听,他此时的脚步声连同喘息声都能听见。
在中间的路口!
长芸心下了然,向第二条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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