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珂也满上酒,笑道:“那我也再敬你们夫妻一杯。”
酒过三巡,宾客散尽,二人被一群侍女簇拥着送走进洞房。
坐到床帐之中时,孟琬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鬓稍稍有几分松散凌乱。
谢玄稷见状屏退左右,又对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婢女交代道:“给王妃准备一壶醒酒汤。”
孟琬其实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喝多了容易上脸,看着醉态朦胧,意识却还算是清明。
可谢玄稷以为她是真的醉了,立刻攥了个拳头抵住她的后背,不让她睡倒过去。
“孟琬,”
谢玄稷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之意,“别忘了正事。”
孟琬扶着额头,眉目低垂,声音听起来分外慵懒疲乏,“什么?”
谢玄稷从来都是在军营里和将士同吃同住,还是第一次和女子离得这么近。
即便有意不侧过头去看她,却也无法忽视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带着体温的熏香。
他喉结滚动,一时竟觉得坐立难安,蓦地站起身,语气生硬道:“本王有话要问你。”
孟琬心中早有准备,也随着他站了起来,“殿下想问什么?”
“我们在今日之前有没有见过?”
孟琬不假思索道:“没有。”
为了让这个说法更加可信,她又补充道:“殿下有没有见过我,我不知道,可我此前的确只在会真观远远见过一眼殿下,连殿下的脸都没看清。”
“那……”
谢玄稷顿了顿,似乎是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过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那我为什么时常会梦见你?”
孟琬一怔。
待回过神来,她不仅觉得困惑,甚至还生出些许怒意。
她当他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还为此提心掉胆多时。
不想说出口的竟是这样的诨话,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登徒子!
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子说话便这般随意撩拨,可见平时是怎样的轻佻无礼。
他前世虽是个不折不扣的乱臣贼子,但向来只求权柄,不慕女色。
怎么这重活一世不但许多重要的事变了,连人的性情也会变得如此不同?
可是……
又好像有什么还是说不通。
孟琬摇了摇头。
不对!
既然他们这辈子没有见过面,那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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