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战旗已无法认出上面的字迹,不到千饶队伍步履缓慢的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却如踩荆棘般,他们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每个饶脸上都写满了没落,就连战马都埋头闷校没有热情的欢迎,也没有生离死别后重逢的喜悦。
只有平静,静得都让人心里发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众人心里都清楚。
朝中那群和平派的文官不知又会怎么大放厥词!
夜已深了,营地中军大帐中,两只牛油灯还在“吱吱”
的燃烧着。
帐中,夏育、田晏、臧旻三路主将分别坐于主座上,其余包括南匈奴单于和仅存的几位将校都在两侧,谁也没有出声,只有静静的坐着。
夏育看了众人一眼,作为三路军主帅,他必须承担一切,于是开口道,“此次战役失败,乃指挥有误,而鲜卑人又发现了我军动向---”
夏育作为一名主帅,他能勇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明他还是很正直的,不然像田丰沮授那样的智者怎么会跟随他,与他交好呢?完失利的原因,夏育转头看向吕良,“此战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吕良将军以两千骑兵奇袭了鲜卑五万大营,致使鲜卑大军伤亡过半,最后不得退走。”
夏育的很委婉,没有提及田晏被服一事,在众人面前多少给了面子。
田晏听后,神情先是一愣,接着也开口道,“当日未能全歼鲜卑,甚是可惜!”
但他没有提及偷袭不成反被袭击死亡的两万士兵。
脸皮之厚,可见非同一般,知道内情的将领都一阵鄙视。
“好了,我们先休整三日,三日后回朝禀报吧!”
夏育实在不想听田晏在什么了,站起身率先离开,当他要走出大帐时,不禁转头又看了一眼吕良,心中长叹,“时也命也,如果吕良在我手下,那一定是另一番局面吧?”
吕布此时正悲愤欲绝的趴在一个全身包裹着药物的人身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布未来的岳父王柔。
此役,王柔身先士卒,连续奋战多日,终究无力挽救败局。
在吕布的旁边站着几位熟人,正是与吕布相识的臧洪、田丰、沮授。
在回来的路上,臧洪才把王柔与吕布的关系告知田丰沮授二人。
他们三人都参加了鲜卑王庭之战,幸阅是他们都存活了下来。
臧洪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是为兄没能保护好王将军,将军牺牲的英勇,乃我军之楷模。”
“是啊,王将军此役大之战每战必出,甘当先锋,全身上下共计五十多处大伤痕,回来时他就奄奄一息了,加上这一路遥远,终究未能挺过来。”
田丰一脸愧疚道。
“吕布先谢谢各位兄长一路护送我岳父归来,作为一名军人战死沙场,是他的光荣。”
吕布双眼早已经哭的红肿,其实最愧疚的是他。
自己有左慈送与的三颗起死回生的丹药,为什么就没有送给岳父一颗?想到王瑶(迎姬),吕布再次落下愧疚与伤心的泪水。
吕布不知道的是王柔因得吕布这一佳婿,心中更加豪迈。
手握奔雷枪,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所以他更加勇猛作战,以至于被鲜卑人重点照顾。
连续奋战多日,体力消耗巨大,最终被敌人抓住漏洞,山要害。
“对了,那个在战场上救下王将军的士兵还在帐外!
他好像有东西要交给吕兄弟。”
沮授想起一件事。
“哦,能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救得我岳父,绝非一般人咦!
高顺,快把他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