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太清楚这一点了。
“羽儿,你可知齐国现在有多少兵马?”
“五万!”
“燕国呢?”
“三万!”
“赵国呢?”
“三万!”
“我们有多少人?”
“六万!”
项梁深深的呼一口气道:“我们只有六万兵马,只比其他各国多那么一点点,而若是我们联手推翻暴起,各国在极短的时间内可以迅增扩兵马,区区几万人可能一夜之间就被人员过了。”
“到时候,我们如何遏制他们?”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羽儿,叔父不是不让你报仇,而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项羽闻言,沉默了许久。
“叔父,我错了。”
项梁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孩子,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咸阳城东城,
浩浩荡荡的数万儒生将街道上挤得水泄不通。
“暴君无道,滥杀无辜。”
“暴君无道,放过六国贵族。”
儒生们高喊着口号。
内史腾得到消息之后,脑袋都快炸了。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进入了黑暗时期。
连续不断地事情,一件比一件大。
他当即召集郡县兵,试图组织儒生的游行示威。
很快!
郡县兵就和儒生对峙起来。
“内史腾,你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我们就冲过去,若是造成儒生死伤,你就是助纣为虐。”
为的儒生淳于越的弟子赵挺。
“赵挺,虽然是儒生,但你的推荐已经放在御书房之中了,你若是冥顽不灵的话,你这辈子休想入朝堂。”
赵挺厉声道:“如此昏庸的朝堂,不入也罢。”
话音一落,其余儒生高喊起来。
“如此昏庸的朝堂,不入也罢。”
“如此昏庸的朝堂,不入也罢。”
“如此昏庸的朝堂,不入也罢。”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内史腾进退两难,
杀又杀不得,抓又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