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继尧解开披风挂在一旁,坐在床边烤着火,待身上的寒气散退才坐近问着:“喝都药了吗?”
“喝了,我今日好很多,阿嚏——”
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好在她下意识拿绢子捂住,陈宛七怕把病传给他,挪着屁股往后缩了缩。
“这叫好多了?”
陈宛七辩解着:“我一早上都没怎么样,你一来才开始流鼻涕。”
“呵,又赖我?”
“我哪有!
分明是你赖……”
陈宛七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不想往下说。
生病后本想去别的屋住,他非得让她待在这屋养病,也不怕自己被传染了,还把大床让给她,人是怪好的,自己睡在小床上。
可他那么大只,这小床睡她一个倒是合适,他一躺下去脚都放不下,半夜又爬回大床上睡。
头两日陈宛七脑子昏昏沉沉,压根就不知道他睡在身边,昨晚半夜汗醒来,差点没让他吓死。
“我什么?”
“你不要脸。”
继尧盯着她手里的绢子,眼里很是嫌弃,“你要脸?”
陈宛七手里抓的是合欢图手绢,府里一堆这玩意,丢了也是浪费,她就用来擦桌椅抹鼻涕。
“你懂什么,这叫勤俭持家。”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贤妻?”
“乱讲,人家还没嫁人嘞。”
继尧意犹未尽的问着:“你想嫁吗?”
陈宛七毫不犹豫道:“不想。”
“为何?”
“跟你说不通。”
“你不说怎么晓得?”
陈宛七咬着唇,她不知该如何同一个古早人解释婚姻不是必然性,哪怕是上辈子,她随口说句不是很想嫁人,周遭的同事亲戚朋友也会跟着回一句:“不嫁人怎么行?”
女人不结婚,在有些现代人眼里尚且罪大恶极,何况是在这旧社会中。
她无奈道:“我学不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继尧细细思量她的话,轻声问着:“何为合格的妻子?”
陈宛七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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