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由她踢,只稍护了下中间:“我说把你家里人都接来过年,又不是住不开,还热闹些个,就把我和祖母两个孤零零撂在这儿,我说要去,老太太又不许,名不正言不顺,也怕你家里不自在。
以后咱们成了亲,你也年年家去过年么?”
虽是脱口而出,也有些试探的意味,齐三本以为月儿羞也好恼也罢,总归会骂他几句,没成想打这日起,月儿就有些懒得理睬他,说话做事怏怏的,怎么逗都不肯笑。
齐三还没寻思明白,小年一过,月娘就赶着回家去了。
这一阵齐三都在怡熙堂和老太太一块儿吃饭,晚饭桌上有一道桂花糯米藕,因是做好了存着的,藕色有些沉了,即便撒了干桂花,也不如之前瞧着粉润喜人。
他看见便皱了眉:“糯米藕怎么没浇桂花蜜?”
老太太饮食惯是紫芳安排,她听问便回道:“两样本身甜,煮的时候也加了冰糖,再浇蜜就太腻了,老夫人吃不得。”
老太太却晓得他在嘟囔什么:“瞧你这两日魂不守舍的,阿恒回家,你的心也跟着去了。”
齐三这才回过神来:“哦,她家去了,也不晓得她家有没有藕,她最爱吃这个,还要加桂花蜜。”
老太太问:“我看你之前几天总小心翼翼瞧她眼色,又犯了什么事了?”
“她没跟您说么?”
“我们有得是话,鲜少说你,顶多说说你的笑话。”
齐三龇牙咧嘴:“我这十天半月不出门的,能上哪犯什么事去,大概哪句话戳心了,她自个儿也寻思不出什么,暗自生气呢。
她啊,洒脱也洒脱,牛角尖却不少钻,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倒是给我个痛快。”
“在家问不明白,人不在跟前了又犯痴。
与其想她家里有没有藕,不如你自己快马送去,还有那桂花蜜,酒坛子能从八十里外抱家来,蜜罐子抱不得么,怕蛰了手怎的!”
齐三醍醐灌顶,饭也不吃了便急急起身,天色将晚,远近黑压压一片,像是要下雪的样儿,齐三叫人装好了食盒,快马加鞭出了城,往月娘家村子去。
到时,早已过了饭点,村里不同城里,即便年关将近,这个点大多人家都已歇下,月娘家也不例外,院里没养狗,鸡窝垒在院子最里,能听见零星沙哑的“哦哦”
怪叫,想是起了风,它们也觉得今天分外严寒。
齐三无意惊扰长辈,栓了马,绕到后院篱笆外,朝着月娘西屋的窗户扔了几枚石子儿。
晚来风急,敲窗声湮没在呜呜风声中,还没等月儿起来,雪花先随风而至,碎玉乱琼般纷纷洒洒,就着天上半轮下弦残月,绝美也,亦极凄凉。
屋里月娘听见响动,牙开窗户朝外看,雪势已乱,雪花大如鹅毛,微若纤尘,纷繁中,齐三不远不近地站着,仰头痴痴望着天上残月,他的毛锦翠云裘在风中轻摆,晃眼有雀羽的幽光。
月娘忘了唤他,齐三却如有所感,转头朝她轻笑:“月儿,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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