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他躺在床上浑身裹着纱布的样子又停住了,他在纠结怎么喂他喝水。
就是这稍一愣神之时,纪砚尘先挣扎着抬起了上半身。
他身上的伤昨天才处理包扎,现在一动扯到了伤口,脸色顿时比方才更加惨白,仿佛下一秒又要晕过去。
贺成江见状连忙把水杯递了上去。
纪砚尘没有力气,只能伸着脑袋就着贺成江的手喝水。
他像是渴极了,喝得很快,有些仓促,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仪仪态。
有清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从下巴一路滑到喉咙,没入那雪白的纱布之中,晕湿一小片水渍。
贺成江眯了眯眼,盯着他领口的纱布有些出神。
纪砚尘很快喝完了一杯水,脱力地摔回床上,又扯到了伤口,疼得轻轻抽气。
贺成江将杯子搁在一旁,拿出手帕慢慢擦拭手指上沾上的水渍,开口:“现在能回答问题了吗?”
纪砚尘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
他唇瓣润湿,泛着潋滟水光,舌头意犹未尽地轻轻舔了舔嘴唇,令那有些白的嘴唇多了几分血色。
他声音依然有些哑,但比之前好多了:“你想问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纪砚尘盯着他,语气淡淡:“…子规。”
“子规?”
贺成江挑挑眉,“又闻子规啼月夜…挺好。
姓呢?”
纪砚尘闭了闭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被一刀割喉的男人,声音喑哑:“没有。”
“嗯?”
“没有姓。”
闻言贺成江沉默了,他看着纪砚尘,似乎要从他的眼中看出闪躲,但最后他只在这个人眼中看到了茫茫空寂,就像是屋外那满地的雪,清冷惨白。
恰在这时,屋外锁云的声音响起:
“世子,府医到了。”
“让人进来。”
贺成江收回目光,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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