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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第3页）

老妇最终叹了口气，半晌才道：“小主子自幼便是个有大主意的，即便老奴如何劝说保证，您既不肯离去，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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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对着男人摆了摆手，话语里带了几分苦涩与心疼，“老奴这便回去，只是，小主子定要保重好自己，若是小主子想出宫了，一定要告知老奴，老奴好替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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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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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话到一半却被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凄厉声响惊得住了嘴。

仿佛是鸟儿被折了翅，又像是夜鸦被扰了神，瞬间便让两人竖起了耳朵。

“是什么声响？”

老妇不安的问道。

男人皱了皱眉，“像似鸹叫。”

“这么冷的天怎会出现老鸹？”

老妇很不解。

男人对着老妇轻竖了竖指头，细细听了听外头的声音，风声雪声，似乎再无其他声响。

越是静寂，却越让人不安。

男人悄悄对着老妇比了个手势，老妇见状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男人于是拢了身上的披风，从墙角处走了出来。

披风将他裹了个密不通风，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狭长的眼尾微微翘着，本该十分风情的眼此刻却含着与这夜色一般的阴霾。

他轻轻将风雪掩住的屋门拉开了一条缝，闪身出了屋。

站在屋门前左右去望，半丈宽的永巷，一眼便可尽收眼底，只除了他的身影，积雪上再无其他痕迹。

他又朝巷口处望了望，稍一犹豫，最终还是闪身又回了屋中。

十二月的天里，大雪一下便是好几日，不一刻，大雪便淹没了刚刚他脚下踩的地方。

只是，大雪可掩盖脚印，掩去活人留下的痕迹，可有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抹不掉的。

就比如，雁息巷里死人的味道。

焚烧的尸被带了去，地上的焦黑也被打扫了好几遍。

可是，死亡的气息依旧笼罩在雁息巷的四周。

寒鸦夜啼，但冬日里难以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