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她一手搂着脖子,一手捂嘴,手动静音。
山洞再次安静下来,时顷满意地闭眼,开心道:“以后我天天这么抱着你睡,你再也不要哭啦。”
脚裸上冰凉的触感扫来扫去,时顷戳一戳鳞片,又被躲开了。
她扬唇偷笑,声音却故作严肃:“你乖乖不动,好好睡觉,我就不戳你了。
我们都要做好孩子,这样才能快点长大。”
“等长大了,我们就能赚钱,买好多好吃的。”
“还有漂亮的衣服,还有头绳,还有……”
山林深处沙沙的风声催人入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你记住了吗?”
怀中拱了几下,时顷睁眼,顿了一下,如梦初醒:“朗小月。”
“姐姐。”
朗月眼睛还有些红,指着大门方向,“那个姓金的大哥哥来了,在外面敲门。”
时顷坐起来,听见金小竺的声音:“时顷,时顷,在吗?”
她应了一声,起身去开门。
这次的梦不像上次那般,让人摸不着头脑,她梦见了一段儿时经历。
使用鳞片的后遗症一直如此,让她困顿入梦,然后在梦里重演某一片段与之相关的回忆。
除了上一次。
时顷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那样一个诡异的地方,她曾以为梦境的改变,是因为陌生的世界打破了从前的规律,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指尖无意识抚过心口的鳞片,时顷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上次的梦并不是意外,那也曾是她的回忆,只是,她忘了。
房门打开,金小竺惊讶地打量她:“你居然是回来睡觉的?”
时顷没有解释,侧身让他进屋。
朗星的呼吸越来越弱,金小竺看到便能理解她为什么想要去找新药。
果然,身后传来抽气声,金小竺快步走回门口,背着朗月,压低音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朗星本来身体就弱,营养不良,瘦得厉害,所以……”
“我知道。”
时顷垂眸,轻声道,“但还不是放弃的时候,不是说有可能找到新药吗?”
“哪怕万分之一的希望,总要试一试。”
金小竺紧抿唇,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和你一起去,这是面具,丘叔说地下交易市场有些不愿意暴露身份的人都会戴着它。”
“可是……”
他又掏出另一样东西,“我只有这么多星钞了,我还偷偷把我爸藏得私房钱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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