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在点金小竺,他憨憨地干笑两声。
萨温递过一瓶酒:“老丘爱喝酒,今天你们可以都喝一点儿。”
时顷接过酒,道谢,路过前台,接上朗星朗月,琼斯奶奶也不愿意去凑热闹,摆手道:“我不去,人老了容易累,快点把俩孩子带走吧,一下午,烦人得很。”
朗月还是听不出正反话的年纪,瘪了嘴,琼斯奶奶顿了一下,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给了朗星朗月一人一个。
“这是奶糖,拿去吃吧,我走了。”
四人去到食堂,没想到除了樊厉丘,安娜也在。
桌上除了食堂的白色糊糊,还有外面买的油煎糕等小吃,当然少不了酒,看到时顷又拿出一瓶酒来,说是萨温给的。
樊厉丘笑逐颜开:“萨组长的酒可都是好酒啊,哈哈哈哈,今天算是沾了小时的光了。”
朗月不受控制地奔向安娜,跑进了又情怯,羡慕地望着漂亮的金色长。
安娜撩开头,斜睨了小孩儿一眼:“想摸吗?”
朗月眨巴眨巴眼睛:“好漂亮啊!”
安娜微抬下巴,眼尾带笑:“你也漂亮,那看在我们都漂亮的份上,给你摸一下。”
朗月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又凑上前闻,然后一头埋进朗星怀里,雀跃道:“香的,和姐姐一样是香香的。”
金小竺大惊小怪地重复:“哦,原来是香的,我也想闻闻。”
安娜白了一眼,他瞬间乖顺。
等一顿饭吃完,天色已晚,樊厉丘酒喝得最多,又醉了,金小竺负责送他,安娜早走了一会儿。
协会门口,时顷和朗星朗月与金小竺樊厉丘道别。
樊厉丘兴犹未尽,拉着朗星絮叨,说这小子像他年轻的时候,不像金小竺缺心眼样儿,还说要教朗星喝酒,男人不能不会喝酒云云。
金小竺听得想甩手走人,连忙捂住樊厉丘的嘴,头也不回:“我先走了。”
三人回家,刚上楼便听见了惨叫与哭声。
伊娃再次被打,朗月有些害怕地靠住时顷,朗星黑了脸,拳头慢慢握紧。
他没忍住,两大步迈过去砰砰砰砸门,这次门开得很快,男人冲出来,对着朗星就是一拳。
朗星被打中,毫不退缩,一拳砸回去,他的力气没有男人大,胜在聪明,打的是人脸上最脆弱的鼻梁,男人立时鼻血直流。
男人摸到血,惊得定住一刻,然后暴怒地拎起朗星的衣领,以想要打死人的势头砸下去。
千钧一之际,拳头被接住。
时顷眼睛里有了怒气,收紧五指,男人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身体不自觉弯下去,开口求饶:“大人,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时顷松开手,男人连连后退,一溜烟儿躲进屋内。
不多时,伊娃探出头来,她捋了捋凌乱的头,讨好地笑:“大人,我立刻过去做事。”
时顷没说什么,开门回屋,五分钟后,伊娃过来,还是如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干活,只是更沉默一些。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对门传来喊声:“你干完没有?”
男人没出门,隔着两扇门喊:“你要是再不回来,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话音未落,朗星已气冲冲将唯一打开的窗户也关上,对伊娃道:“伊娃阿姨你别怕,你就睡我们这里,他不敢过来!”
说完,又突然想起屋子的主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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