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顿时瞠目结舌,“许大茂!你这是侮辱我!”
“我只是在行使正常的工作权力,哪来的侮辱?”
“何雨柱,你如果有意见,有能耐就去找厂长申诉去!”
言罢,许大茂扬长而去。
整个下午,阵厌废在厘位匣里尽享恭维之词。
新官上任的许大茂,经济条件又是全轧钢厂无人能及,使得众人都争相巴结他。
凡是在路上遇见许大茂的工人,无一不是恭敬地叫一声许副厂长,并点头哈腰地寒暄几句。
到了许大茂搬办公室那天,轧钢厂内所有闲着的工人们,全都自前来帮忙。
哪怕许大茂掉地上一颗纽扣,也会有人迅趴下找到,洗净吹干后才交还给他。
这一系列举动,让阵厌茂内心五味杂陈。
的确,有钱倒不如有权啊!不过现在的他,是既有钱又有权!
在办公室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许大茂心情愉快地哼着歌下班了。
巧的是,刚出轧钢厂大门,就看见一大爷和二大爷走在前面。
若在过去,许大茂碰到这两位,蜃压脐距原任医际愿e压是常态。
但今天情况迥异。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径直过了两人,连眼神都没往他们那边瞥一下。
可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了自行车踏得飞快的声音。
“大茂!
大茂!”
“你走这么急干嘛?”
许大茂回头见到二大爷,立刻装作惊讶问道:“哎呀!
二大爷?您怎么在这儿呢?”
刘海中满脸堆笑,皱纹都快挤成菊花了,“这不是刚好下班嘛!”
“行,那您先慢慢走,我先走一步了!”
许大茂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准备加离去。
刘海中却急忙再次喊住他,“大茂!
关于厂里的点事儿啊!
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许大茂故作匆忙往前走,以为二大爷会识相离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二大爷紧随其后,坚持追赶不舍。
直到四合院门前,许大茂停下自行车,二大爷也一直紧跟其后。
相较于许大茂的轻松自如,二大爷已然是气喘吁吁,为了追上许大茂,他已经耗尽全力。
许大茂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窃喜:“老家伙,你也有落魄时,以前不总是跟我对着干吗?”
随后,他假意关切地问道:“你这风风火火的,有什么要紧事啊这是!”
刘海中疲惫不堪,明知许大茂故意找茬,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强颜欢笑道:“哎呀,许厂长,这不是还没祝贺您荣升咱们厂副厂长嘛,特意来道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