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夜槿没眼看女人哭哭啼啼的场景,警告白晓不许随便找覃深之后他便去工作了。
白晓带辛芜去医院检查,倒是没伤到多少,不过手上脚上还是淤青了几块。
“我没事的白总,你忙就去工作吧!”
“傻丫头,要是今天没有露馅,你还准备被覃深压榨多久?”
辛芜一问一个不吱声。
“没有的白总。”
“嗯?”
一旁的护士在细细帮她抹药,白晓轻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心甘情愿利用我?”
要是这样她也认了。
偏偏不是。
辛芜等护士出去之后,小小声地说,“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让我听他的话,我试过不听,他就不给我解药,我的心脏就会跳得很快很快,随时要猝死的那种。
股东大会之前,他就跟我说,要我弃权,我不愿意,他就没有给我解药,第二天我不得不答应他。”
白晓咬牙。
覃深,你该死。
……
“覃深说六年前的车祸他有线索,去查查他当天在干嘛。”
时间很久远,严炎什么也没查出来,只是覃深当时好像确实在车祸现场,不过是在车祸之后,白晓赶到之前。
“这么说,当时在医院,他确实是最后一个到的,如果他真的早就知道辰出了车祸却不出现,要说他知道点什么,不无道理。”
白晓其实压根没记住谁先到谁后到,是后来偶然跟白端在老宅的一次争吵,白端讽刺白震涛识人不淑,他待覃深不薄,覃深却根本不在意侄子的生死,说什么最后一个到,连他都不如。
当时覃深在国外,白震涛自然是不信白端的,而且先到后到有何区别,自然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白晓闭上眼晃了晃脑袋,头疼。
想把烦恼都晃出脑袋。
……
又是初春的早晨,幻国的寒潮已过,程落繁却还在冬眠。
刚清醒想吃些什么,点外卖还是让柠儿拎回来呢?
程落繁问夜柠儿吃什么,另一头的手机在振动,程落繁愣了一下,立即看向旁边的床。
床帘还挂着。
夜柠儿出去了一般都没有把床帘拉回去的习惯。
今天不是有课吗?
她昨晚还说今天早上要早起见她的美女老师,睡这么晚,不可能啊。
程落繁扬声叫了声,“柠儿?”
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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