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她是为付千钧所逼,我若将她接出皇宫,也没这许多麻烦事了。
可是你且想,皇帝明明有女儿,付千钧为什么要让晚香认太后为母亲做什么文琲公主?我起先以为他只是图计自己的前途,现在看来,他真正想要的,恐怕是这场魏梁之战。”
顾乘风道:“何以见得?”
莲香子道:“这狗贼是何想法我自然无从知晓,不过从现下西梁的局势看来,北魏与西梁开战,是于他有利的。
长久以来,西梁实权都在大司马手上。
此次魏梁开战不足半年,南淮又插了一脚,西梁虽兵力远胜于北魏、南淮,腹背受敌难免手足无措,况且,西梁素来跋扈,北魏、南淮两国的兵士莫不深恶而痛绝,战场之上兵力固然重要,军心却更为关键。
我看这次三国之战,西梁这位大司马要吃大亏。
付千钧明面上成了里通外敌的奸细,又怎知这不是西梁皇帝与付千钧唱的一出双簧?”
顾乘风思忖着,看看沉默不语的玉衡道长,问道:“不知道长在那无花酒庄,可听到什么关于付姑娘的消息?”
玉衡道长起身道:“我被那法阵禁制着,阵外情形,实在不知。”
莲香子将那金锁片摆在掌心,反复默念锁片上的文字,对顾乘风道:“另一块金锁片上是否同样刻有文字?”
顾乘风打怀中摸出金锁片,递给莲香子。
莲香子兀自踱步,举着两枚金锁片,念道:“七札彻透乾坤定,鸿雁凄鸣坠弦音。
桂馥靡迤广寒寂,彀弓兽伏鸟下林。”
她再思度片刻,忽然停步,回身道:“这诗中大有文章!”
玉衡道长喃喃道:“七札彻透乾坤定,用的是养由基射透七层铠甲的典故。”
莲香子接过话头,道:“鸿雁凄鸣坠弦音。
当年诸侯合纵抗秦,楚相春申君预备任临武君为大将,赵国使臣魏加便以惊弓之鸟喻临武君,暗示他不堪此任。”
顾乘风道:“莫非桂馥靡迤广寒寂,明面上写的是嫦娥仙子,实际上在说后羿?”
“古书云:‘羿闻娥奔月而去,痛不欲生。
月母感念其诚,允娥于月圆之日与羿会于月桂之下。
’此句以桂馥写月宫广寒,说的就是大羿。”
莲香子道,“至于彀弓兽伏鸟下林,说的是上古神箭手甘蝇。”
顾乘风道:“养由基、惊弓鸟、大羿、甘蝇。
四句都与射箭有关。”
莲香子翻过两枚金锁片,举在顾乘风和玉衡道长眼前,道:“不错,这诗句句都暗含一个射字。
你们再看这金锁片中心的九宫格,两枚金锁片都在中心这格腾出空位,恐怕也是有所指的。”
顾乘风紧盯着两枚金锁片,脱口而出:“五麝神鼎。”
莲香子一惊,再将金锁片摊在掌心,道:“五麝神鼎是当年玄凰圣君自炼的一件法器,莫非这金锁片中暗藏了神鼎的秘密?”
顾乘风说:“这金锁片我已细察过,并无夹层。
背面的云纹也实在看不出异样来。”
莲香子将这金锁片凑近鼻子,深嗅着,道:“这金锁片近嗅似乎有些许甜气。”
言毕,莲香子右掌一震,登时焰气升腾将一枚金锁片裹在其中。
顾乘风略有些吃惊,生怕莲香子损毁了金锁片,然而很快,他的担心便成了多余。
金锁片叫焰气灼烧,散出一股奇异的香味,紧接着,焰气上方紫烟勃然,同时聚作许多小字。
待小字全数成型,顾乘风、玉衡道长皆走到近处细看。
粗看去,约有百余小字,打头一句并不完整,写着“以观沧海,闲游四方”
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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