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寻道:“的确如此,我自己是四柱纯阴之体,我双亲却都是四柱纯阳的。”
“四柱纯阴已属不易,若要父母皆为四柱纯阳,恐怕是万中无一的。”
鹿连城道,“可见仙姑资质卓越,令人好生羡慕。”
李冬寻摇头叹道:“世人都赞牡丹艳冠群芳,却不知多少牡丹,正因花枝俏丽,惨遭荼毒。
凡间有句古语,说福之为祸,祸之为福,化不可极,深不可测也,四柱纯阳之体在旁人看来甚是艳羡,你竟不知,我父母恰恰因此早亡。”
苏荣问道:“莫非李师姐的双亲也是仙门中人?因这四柱纯阳之体,练了邪门的法术以至伤及根本?”
“我不足十岁便没了父母。
至于他们的死因,确与他二人四柱纯阳之体有关。
不过他们倒不是因为修炼法门才丢了性命的。
我母亲毫无法力,我父亲也只略有些仙门法术,对于飞升化仙之事,他们是半点指望也无的。”
李冬寻道,“我父亲原是当今西梁国岳王府上一名家臣。
老王爷还在的时候,我父亲已在岳王府上当差多年了。
后来因缘际会,我父亲从山贼手中救下我母亲,二人便结为夫妇。
我八岁那年恰逢武胜大司马遇刺,中了奇毒,其子钟至贤借着他的名义四处寻觅解毒之方。
后来是境魔之徒玉面判官入府,探过钟武胜病况,告诉钟至贤,要解钟武胜身上的毒,需找到一对心意相通的夫妻,四柱皆为纯阳,取其精血炼化丹丸。”
苏荣道:“莫非那老岳王竟将师姐父母献与钟至贤?”
李冬寻道:“我父亲对这位岳王定是信任有加,才将我母亲四柱也属纯阳一事告之于他的。
我想我父亲做梦也想不到,他对岳王府衷心耿耿,老王爷才死,他便遭了殃。
老岳王在西梁一众藩王之中本无多少地位,如今在位的岳王也正是因为将我父母献出,此后才成了钟至贤的心腹,同晋王之流平起平坐了。”
翁绍泽道:“可是我听说,那武胜大司马遇刺后不出三月便一命呜呼,莫非其中出了差错?”
李冬寻冷笑道:“哪有什么差错,根本是玉面判官和钟至贤各怀鬼胎,二人都存了私心,钟武胜又岂会有活路呢?那玉面判官拜在境魔门下,境魔的大须弥万相功里有一道法门,叫作冰灵神甲,需以孩童元神淬炼。
这孩童必须四柱纯阴,其父母却须四柱纯阳。
玉面判官所以对钟至贤说,四柱纯阳的夫妻可医治钟武胜,不过是借机寻找练功的孩童。
你们想,那西梁国内,论权势,谁又比得过大司马?钟武胜病重,地方官员自然是挖空心思进献四柱纯阳的夫妇,那玉面判官再从这些夫妇的子女中挑出四柱纯阴的孩童,自然是省心省力了。”
苏荣道:“这些邪魔果然狡猾。”
“狡猾的又何止邪魔?其实钟至贤假钟武胜之名四处寻觅四柱纯阳之人,完全是为他自己!
他自知仙根几近于无,单靠大司马府中的慈灵泉水,他阳寿也难过百岁。
他府中又不乏奇人异士,自然知道如何以四柱纯阳之人炼化金丹延年益寿。
不过假借他父亲之名做这等惨无人道之事,他既得了好处,又不必背个残暴的名声,实在一举两得。
真要比狡猾,那玉面判官倒未必是钟至贤的对手哩。”
鹿连城问:“那么仙姑是如何逃过玉面判官魔爪的?”
李冬寻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大司马府中一位马夫,他一年总要来我家中小住几日,因与我父亲结拜,我唤他李三叔。
我记得此人谈吐粗鄙,加之身形矮小,满脸横肉,不是个讨喜的人。
如此一个平平无奇的马夫如何与我父亲做了结拜兄弟,着实令人费解。”
苏荣问:“李师姐不也如我一般,是罪臣之后吗?”
“我祖父曾在朝廷当差,后来确实因言获罪,病死狱中,家业也充了公。
我祖母虽营生艰难,却供我父亲饱读诗书,又拜师修习仙法,后来方得岳王府赏识。
我想我父亲所以跟这位李三叔交好,无非因为二人同姓,脾气也合得来。
毕竟区区一个马夫,既不识字,又无仙门法术,也无显赫出身,莫说我父亲是岳王贴身护卫了,便是寻常官家府上的家将,恐怕也不屑与他为伍的。”
李冬寻望着篝火,不觉出了神,哑声道,“当年岳王将我一家三口骗去大司马府中,我只记得入府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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