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麻姑怒喝道:“你当我们天禄岛是什么地方?那幽魂草需有缘之人才可采摘,纵然你们采下来,拿到手上,你以为你可随随便便带出岛去吗?”
不言师太道:“麻姑何必同晚辈动火?他们三人虽是长白山正室,毕竟道行浅薄,又哪里知道天禄岛的玄妙?”
言毕,她又转脸对顾乘风说:“赤眉药仙还欠着我的人情,要得到她的紫香玉露丸并非难事,至于哀牢山上的六尾玄狐——”
不言师太迟疑片刻,对十旬仙翁道:“那哀牢山为灵毗上仙的居所,她虽出身重明观,到底离山数百年。
六尾玄狐又是她修炼内丹的宝贝,虽算不得稀罕,要她交出来却不容易。
十旬仙翁,你们天禄三仙修的都是玄鹤宫法门,而玄鹤宫法门是以符法见长的。
你要这三件宝贝,一个是纯阳之物,五行旺金,一个是纯阴之物,五行旺水,一个是阴阳和合之物,却是亦魔亦仙亦正亦邪的。
我没猜错的话,是打算借这三样宝物来重修《虹贯九霄》的剑谱,以摒其戾气,是或不是?”
十旬仙翁笑道:“素闻不言师太这些年苦心钻营音律,想必对《虹贯九霄》研究至精至深。
连我们要这三样宝物是何目的都猜得分毫不差。
实在令人佩服。”
“不过这三样宝物皆非凡品。
你们这要求,实在强人所难了。”
十旬仙翁笑道:“不错,这三样宝物威力了得,换作寻常仙道恐怕一样也难得找来,然而这几位都是重明观正室弟子,集齐这三样宝物固然困难,绝不会毫无办法。
再说重明观仙姑用得着我们岛上的幽魂草,足见其伤势之重。
以三换一明面上吃亏,可是正所谓人命关天,莫说三样宝物了,便是十样宝物,能换人性命也是划算的。”
不言师太撇嘴一笑,说:“只是你们就算凑齐了宝物,要把《虹贯九霄》的剑谱练得尽善尽美,恐怕还是不容易的。
当年《虹贯九霄》也曾威震三界,紫云老祖却将其改作曲谱,自废其威,恐怕……”
玉笛麻姑冷笑道:“不言师太,你博闻强识,我自然钦佩不已,然而我们天禄岛的事用不着师太操心。
我们得了宝物如何施用处置,又有什么打算,自有岛主定夺,师太还是顾好自己的事要紧。”
众人谈至深夜,翌日清早又商议许久,你退我让,总算达成共识。
顾乘风一行先取赤眉药仙的紫香玉露丸及哀牢山上的六尾玄狐。
要闯东海二十四岛,单凭顾乘风一行和不言师太的力量自然不足,顾乘风决定集齐紫香玉露丸和六尾玄狐之后回长白山禀报师父,再由黄玉笙做主。
至于天禄岛这边,本来囚着常朝云和无念子,于岛上诸仙道并无裨益,顾乘风央十旬仙翁先放二妖,天禄岛是半点损失也无的。
况且十旬仙翁还想到,万一天魔抑或金翎法王来天禄岛要人,把二妖关在岛上,轻易放了有失颜面,不放吧,又难免大战一场,修道之人自保无虞,只怕连累岛中凡夫。
现下顾乘风要求先放走二妖,于十旬仙翁,等于了却了一桩麻烦事,左不过顺水推舟,他便假托“仙门之谊”
,放了二妖。
总之众人在天禄岛上又因故人故事捱了三两时辰,至未正三刻,才离了天禄岛,分作两路。
苏荣自告奋勇,要去西梁赤眉药仙处求宝。
她本以为此去独她一人,怎料不言师太放不得心,欲与她同往,苏荣只道此去路途遥远,劳烦不言师太似有不妥,不言师太执意要去,她也没了法子。
顾乘风本打算让柳浊清前往长白山,将这几日情形报与黄玉笙。
柳浊清却担心哀牢山上那位散仙刁难顾乘风,非要同他一路。
不言师太索性叫自己的护法随他们同往,一是仙魔殊途,有护法盯着常朝云和无念子她才放心,二者,自那灵毗上仙离开长白山自立门户,重明观弟子与她再无来往,且不论灵毗上仙与重明观有无嫌隙,单这数百年的疏离已叫不言师太心生忧虑,担心众人登峰的路上会遇险境了。
那两名护法虽修为、法力有限,关键时刻到底多分力量。
不言师太吃过疏失的亏,对这些晚辈,再周延细致的打算也是必要的。
入夜后,顾乘风等人过境衡山,却赶上气象骤变,一时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柳浊清提议在衡山附近过夜,只是衡山乃罡煞之炁交融合汇之地,顾乘风担心在衡山周边遇上难缠的妖怪,众人遂多飞了些许时候,至崀山地界方落足,寻了个迎向月光的洞穴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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