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风双足压枝,奋力一跃;常朝云见准时机,向他双腿使力上送。
一跃一送之间,顾乘风绷直了身子,试图以双臂拨开雾气。
冲力将他急推出,然而眼前净是雾瘴,凭眼前所见,他实在分不清自己升了多高。
只有一股冷飕飕的风,迎面灌着,袭击他的头、眼球和脖颈,丝丝入扣地交代着他飞腾而上的度和节奏。
他终于落回树梢,什么也没看见,只是那树梢的枝桠受不住他下坠的力道,咔嚓一声断开了。
顾乘风措手不及,随那折枝落下去,好在常朝云抱紧树干,抛下袖纱,顾乘风才于慌乱中接住袖纱,悬在离地三四丈的高处。
柳浊清方才见顾乘风坠地,不觉喊出声来。
待顾乘风得了救,她高呼道:“师兄可还好?”
顾乘风自嘲地笑着,说:“我并无大碍,可惜雾瘴太浓,现下日头何方,便是在树梢上也看不清楚。”
既方位不明,众人便知,要想活着走出这山林绝非易事了。
若能在两日内走出去倒还好说,万一两日还走不出去,总要寻到饮水方可活命。
这一干人等便在林中兜兜转转,一忽儿西一忽儿东,总之走来走去,乏了累了,不安与恐惧也在彼此间传开了。
不言师太两位护法怨气最大。
本来前几日那残疾男子现身山林,她二人已心生疑虑,只是碍于不言师太对她们早有交代,凡事需听从顾乘风差遣,她们也不便多言。
这会子法术尽失,被困在山林,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指向顾乘风,柳浊清虽不服,却被顾乘风眼色按住,直到右护法道:“我们苦修两百来年,原是看师太出身长白山,以为入她门下也有个大好前程。
想不到长白山弟子也有自以为是的无能之辈。”
柳浊清憋不住怒火,堵在两位护法身前,嚷道:“若不是看在不言师太过去是我师叔,我早结果你们性命了。
一路上你们二人阴阳怪气,莫要以为我师兄脾性好,由你们满口屎尿,便是不敢得罪你们。”
不言师太左护法道:“柳姑娘,舌头生在我们身上,我们爱说什么还要你来允准?你们仙山正室果然好大的架子。”
常朝云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有功夫闲扯?我们饮水已无,又在这山林中兜圈子,与其吵吵嚷嚷,不如省些气力来得实在。”
此后众人再未多言,只在方位左右不定时各人才说几句,然而具体定夺往何方去,还由顾乘风说了算。
暮色临近之时,不言师太左护法突喊一声“有动静”
,众人停步,屏息凝听。
右护法和常朝云几乎同时听到异响。
常朝云道:“不错,是水声。”
右护法则指向右侧,说:“声响从这边传来。”
众人循声而行,走了一里路程,先下坡,又上坡,随即转为平路。
这一里路程也因苔滑路怪,叫众人走得相当费劲。
水声越明显,众人步伐便快了不少。
柳浊清走在最前头,因脚下湿滑,抱住一棵大树,回头喊道:“师兄,我看到了,是一条小溪。”
远看去,那小溪藏在雾瘴之中,窄而直,仿佛一根用旧的银针。
雾瘴在那溪面起了些许变化,原是灰白,靠近溪面却呈紫色,把灌木染作靛蓝了。
常朝云心思细密,方才一路上听闻鸟鸣阵阵,这会子周遭静下来,只闻溪流汩汩,她不免起了疑心,对顾乘风道:“为何这溪流近处竟无鸟鸣,你可觉着奇怪?”
顾乘风抬头看看树顶,说:“许是这近处有鸟群天敌?”
无念子道:“鸟儿善辨毒物,万一这溪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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