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辛道:“李墨生当真不顾我们死活,何必两次三番搭救我们?相公此言也太小看人家了。”
白子辛话音未落,土屋外头已传来打斗之声。
杨琰吓得直打哆嗦,一把拉住张必用的胳膊,问:“老爷,莫不是官兵赶上来,要来杀了我们?”
三人随即趁着天色昏黑,爬出土屋,躲入近旁一丛芭茅。
这时候,那打斗声越来越近,张必用护着妻妾,身子缩成一团,脑袋低扎着,大气也不敢出。
少顷,那打斗声终于涌至跟前,三人便听一人言语,道:“就凭你这修为,还是趁早服输为好。
何必为了那三个微不足道的人枉送性命呢?”
张必用只觉这嗓音耳熟,在芭茅丛中抬头,朝那声响看去。
白子辛也随他抬起头来,打芭茅叶间细长的缝隙看向天空。
只见黑黢黢的天幕下,一人坐于赤光闪耀的紫铜车上,悬在半空,身后浮着二十余众小妖小怪。
那紫铜车前方,扶风圣君正与李墨生斗法。
说是斗法,其实李墨生并无还手之力,只使出全力,化出一团气盾,护着肉身,以御扶风圣君的毒焰。
张必用虽看不清那紫铜车上坐者何人,只从他那身形嗓音,张必用已经断定,那便是双阳。
李墨生叫毒焰推出数丈,险些跌到地上,双臂匆忙开展,将血魄尽化真元,冲天百仞,厉声喝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竟与邪魔外道沆瀣一气。
你与张必用又无深仇大恨,现下他已落难,你何必还苦苦相逼呢?”
双阳笑道:“你既然认得我,便该知道我双阳行事只为利字。
其实那张必用是死是活我又怎会在乎?我在乎的,是一方砚台。
相传那砚台原为阴州白家所有,可惜传到白东瞿手上,白家又遭了祸,白府一切物什已散落四方了。
这些年来,我四处打探那砚台的下落,始终一无所获,却不料前几日,张必用遭他兄长检举,我才意外得知他前不久刚纳了一位妾室,竟是姓白的,再经对方查证,方知那白姓女子,正是他表妹,也就是白东瞿之女。”
说到此处,双阳示意扶风圣君收功卸法,继续说:“你与张必用一家有何关系,为何誓死保护他们,我毫无兴趣。
只要你带我们找到那方砚台,我向你保证,绝不动张家人一根寒毛。”
李墨生道:“区区一方砚台,你何以如此大费周章?”
双阳道:“我也不怕你知道。
白家祖传的那方砚台,实乃仙家宝物紫云奇龙砚。
这奇龙砚本是当年玄凰圣君大弟子极乐仙姑从一块紫花墨玉中炼出的法宝。
只是这砚台虽为法宝,却因攻防两虚,明面上看堪为鸡肋。
其实这奇龙砚内有乾坤,是崆峒山门徒才知的秘密。”
李墨生问:“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我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你了。”
“这竟是怪事了。
据我所知,玄凰圣君已飞升多年,至于极乐仙姑,我听说此人三百年前便与玄凰圣君分道扬镳,后来销声匿迹。
崆峒山弟子,另有二人,一个与世隔绝,一个行迹诡秘,自玄凰圣君飞升便不知所踪,想来他们都不可能与你提及此事。
至于东海那位,更不可能与尔等透露崆峒一门的机密了。”
双阳笑道:“崆峒山的秘密我如何得知,此事说来便话长了。
你应该知道,那玄鹤宫虽为仙山三派之一,却只精于符法,论法门之威力,实在不能与白泽、重明二派相提并论。
虽说仙家宝物多出自丹霞山通幽谷,奈何山中宝物偏又多为外人所收服,其实仅论法宝,玄鹤宫也无半点优势。
偏巧自至贤大司马掌事,西梁国力又居三邦之,要让西梁国心无旁骛供奉自家弟子,天枢得想些法子才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