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不该管的,现下你既然来了哀牢山,我便劝你一句,你听得进去固然好,听不进去,权当耳旁风吧。”
不言师太笑道:“前辈义薄云天,方才听君一席话,我已受益匪浅,前辈对我既有训诫,我感激还来不及呐。”
“当初你既与外人合谋,企图篡夺朱雀仙子掌门之位,且不说你动机对错,单这举动,已是三界大忌了。
你也不是愚蠢之人,却出此拙招,你妹妹及时制止,你才不至铸成大错。
到头来,你竟怪她不与你齐心,这道理实在说不通。”
不言师太道:“其实前辈有所不知,我口口声声怨阿青,只是不想连累她。
整件事她又未有参与,纵然黄玉笙要了我的命,我总能保住阿青。
不料她竟妥协于黄玉笙,本来与她毫无关系,她却偏将责任尽往她自己身上揽。
我后来与她断绝关系,正是气她这一味妥协,不知轻重的性子。”
“既如此,你们姊妹何必如此僵持不下呢?”
不言师太叹道:“也怪我自己性子强硬。
我若向她认了错,等于承认我当年合单云岐之手妄图推倒黄玉笙也是个天大的错误。
我实在不甘心。
那黄玉笙通过些许手段才登上掌门之位,此等卑鄙小人执掌重明观,我如何忍得下去?怪只怪我当初误判形势,低估了单云岐,高估了自己,后来竟叫他拿捏住了。”
灵毗上仙睨向顾乘风等人,问不言师太:“那么黄玉笙执掌重明观,可是孟辛的意思?”
不言师太道:“我不相信是师父的意思。
定是黄玉笙买通了姚师叔,姚师叔才帮她伪证,说师父临终前,吩咐传位于黄玉笙的。”
“在此之前,黄玉笙可曾杀害同门,以谋其位?”
“那倒没有。”
灵毗上仙笑道:“既如此,她这掌门之位合法合理,你又何必与她相争呢?你兴许不知,宜静那掌门之位,也是从董芾手上捡来的。”
柳浊清问:“此话怎讲?”
“本来我们重明观自降服兕虎神君,男弟子死的死,走的走,只剩董芾同一名入门不足百年的入室弟子。
我这位小师侄俗名冀和鸣,其时并未定下法号,只因他仙根虽在乾卦,仙缘却甚是浅薄。
他同几名册外弟子出山办事,竟平白失踪,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后来董芾与天、境二魔的大弟子元尘星君及玉面判官恶斗三天三夜,虽灭去元尘星君形神,他自己却叫元尘星君所伤,后来竟被天魔炼作魔尸了。”
不言师太问:“敢问上仙,何为魔尸?”
灵毗上仙道:“仙门弟子若叫寻常煞炁侵蚀经脉,尚可以三华祛之。
若遇上三业三藏煞炁,那便麻烦了。
所谓三业三藏煞,乃业水、业雷、业火三类煞炁。
元尘星君原是一枚上古陨铁,为业雷煞炁所凝,董芾将他打回原形,本来不会伤及己身,可惜他一时冲动,竟以阴阳一线风雷子将那陨铁炸作齑粉。
那齑粉自他口鼻耳目入体,侵蚀了他的心脉。
玉面判官这便顺势将他俘获,带与境魔。
此前天魔从我们长白山盗走了哀吟神雀以精进魔功,仙门中人一旦为三业三藏煞炁所伤,便有入魔之险,若误食了那神鸟的鲜血,不久便会魔性入脑,成为魔尸,为邪魔歪道残害仙门弟子。
不过好在董芾定力惊人,后来天、境二魔与玄鹤宫弟子斗法之际,董芾受紫云老祖掌气灌顶,暂时恢复神智,欲与天魔及弟子醉仙姑、灵虚子同归于尽。
可惜紧要关头,天魔却以哀吟雀诱其魔性,董芾身不由己,又不愿再作魔尸,索性与那几只哀吟雀融为一体,自爆而亡。”
柳浊清喃喃自语道:“这位前辈虽堕入魔道,神智清醒之际却宁可自裁,也是个可敬之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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