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赶紧打断他:“太傅夫人慎言,强留一个十八岁的女儿,还是因为疼爱,这话着实不怎么好听。”
“太傅同本宫已经是差了两个辈分的年纪,本宫担不得他的疼爱。”
此言一出,殿中又是哗然,施氏立刻就跪了:“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是臣妇失言了。”
殷长穆自刚才起就未一言,这般做法就是默认了姜羽如何都有他撑腰,这两句话如此大胆,百官议论纷纷但不见他们的陛下有任何反应。
见形势不对,祝甫阁赶紧拦下施氏,并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同殷长穆请罪:“老臣御内不严,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随即有两人也从席间走出,叩在地:“是母亲失言,请陛下恕罪。”
姜羽看了一眼,应该是祝净远、祝洲远两兄弟。
她刚才两句话确实说的严重,直接给祝甫阁扣上了觊觎自家女儿的罪名,若是传出去,当朝太傅的一世英名,可是毁了。
殿中四人都在请罪,但殷长穆却没有任何话的迹象。
姜羽最后一问,釜底抽薪:“所以本宫并不是你们的三女儿吧?”
话音落下,众人浑身一抖,甚至把身子都缩了起来,这位文妃娘娘可真不是好惹的。
若太傅继续认亲,该怎么解释刚刚的疼爱问题,这一问就是逼着太傅承认从头至尾他的所言,都是错的。
三朝太傅何时这般狼狈过。
殷长穆倒是笑了,这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他的护佑,经此一事,以后哪个进了宫都不敢轻易惹她。
姜羽还在继续问:“太傅,百官都是见证,本宫不是你的女儿吧?”
祝甫阁完全没有料到姜羽能在这儿摆他一道,李辞书确实是他安排的,之前的成山也是。
他主要是想着逼她承认与祝家的关系,顺便也可以拦下她入朝为官的事。
祝家又出了一位宫妃,这对祝家百利而无一害。
他即将告老,朝中已经没有能帮衬儿子之人,姜羽是可以利用的最好身份。
刚开始的计划还十分顺利,却没想到姜羽能峰回路转把他逼到绝路上,现在的情况下,再继续的后果他和祝家都承担不起。
祝甫阁叩沉声:“是老臣眼拙,文妃娘娘与已故小女长得太像,是老臣错认了。”
殷长穆终于说了这场闹剧以来的第一句话:“朕知道太傅一直在为大殷操劳以至于损害身体,如今太傅年事已高,朕允太傅告老回家,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这话一出,还未等祝甫阁有反应,一众党羽纷纷阻拦:“陛下,陛下三思,太傅统辖的朝中事务繁多,不能突然告老啊。”
“是啊陛下,太傅三朝为官,朝中不能没有太傅啊。”
殷长穆没有理会,接着说:“太傅以为如何?”
祝甫阁抬头,看向殷长穆的眼神中带着犹疑与不甘,施氏战战兢兢的跪在他的身侧,根本没想到事情居然走到了这种地步。
她起身还想求情,女儿还在行宫,儿子还有官途漫漫,怎么能这样告老呢。
祝甫阁却拉住她,深深叩拜:“老臣领旨,多谢陛下体谅。”
殿中又嘈杂起来,姜羽觉得他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能说,于是打断:“好了,这件事情解决,下面该说说本宫入朝为官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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