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悟打趣坠儿。
自那次赈灾回京途中,卿言被蓝臻所诱失踪,坠儿与秦勉一同寻找,便对秦勉有了好感,后来回宫又多次遇到秦勉,二人似乎互生情愫,只是碍于身份并未言明,所以,二人的心思被思悠思悟撞见也不足为奇。
此次东南之行前,秦勉又被隆庆帝派来协助卿言,坠儿自然是担心他。
“思悟,你胡说什么。”
坠儿羞红了脸。
“呦呦呦,脸红了脸红了。”
思悟和坠儿同岁,自然是玩心重。
“叫你胡说。”
坠儿装作生气的作势要打思悟,三人笑闹成一团。
许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太吵,少年醒了。
“坠儿姐姐。”
少年诺诺地唤了一声。
三人停下了打闹。
坠儿回头看着少年,问:“你醒了,渴吗?”
少年点了点头,坠儿给他倒了一杯茶。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思悟问少年。
少年被思悟所救,对思悟的信任程度比这几天时时照顾他的坠儿还要高上许多。
他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缓解了一些,身体被包扎得很好,可疼痛感比起被救的那时虽已减轻,但还是足以让人呲牙咧嘴。
少年对思悟摇了摇头,又皱着眉点了点头。
“得赶紧禀告公主这小子醒了,万一有个不妥,可不能让公主的血白费了。”
思悠到底是大了几岁的姐姐,遇事更加稳妥。
“姐姐说得对。”
思悟立即掀开马车的窗帘,让帘外护卫的镖师把队伍停下。
不多时,队伍停在一处林荫的开阔地带。
思悠来报的时候,洛清还未醒,卿言亲自去看了少年。
少年见到卿言,赶紧起身要行大礼,卿言止住他,又问了问他的身体状况,确定无大碍才继续赶路。
为的陈镖头上前对卿言一礼:“夫人,借一步说话。”
卿言吩咐坠儿请镖师的时候,是称自己和夫君回乡省亲,路上夫君病倒,她一个妇道人家主事,担心途中危险,才聘请镖师护送,所以,陈镖头才称她做夫人。
卿言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单独说话。
“陈镖头,可是有情况?”
卿言也不拐弯抹角。